这话捅到白大丽的伤心处了,她没有再说话,而是低着头,站到后边去了。
顾梅朵就悄悄问身边的人,怎么回事。
有知道的就告诉顾梅朵:
“这个白大丽的女儿相当漂亮,十五了,马上就要定亲了。
谁知道,让那个郎家的人看上了,非要抬回家做小。
本来他们家不同意,可是,人穷志短啊,家里老爹当年欠的外债,还没有还清,人家上门儿来要。
如果拿不出钱来,就要抓老爹进大牢。这不没办法,也只能答应了。”
“郎家?”
“对,就是被砍头的郎家的亲戚,只不过,是旁支。”
顾梅朵问道:“旁支还这么嚣张吗?那些砍了头的,他们看着就不害怕吗?”
“可能也不是不怕吧?应该是觉得自己有理,所以不怕。”
顾梅朵点头,也是,人家虽然不是心甘情愿的,最后不也是同意了。
“王金栓,你聋了吗?一会儿分房子的时候,把你家的四间给我,听到没有?”
王金栓气愤地看着自己这个二婶:
“不可能,这是我家应得的,凭什么给你?”
“哼,就凭我给两位老人家养老送终了。”
提起这个,王金栓更来气了:
“当初分家的时候,就说好了,老人的家产都给你们二房,我们净身出户,以后二老的一切,都是你们包了。
现在二婶要来说这个,你讲不讲理?”
常氏上来要打王金栓,被旁边的人拉住了。
“我一个长辈,和你讲个屁的理?
我就是理,今天你们如果不把房子让给我,我叫你家的日子过不下去。”
王金栓气得满脸通红,他看看自己老实的爹,又看看自己懦弱的娘,还有年迈的外婆,一群小可怜一样的弟妹,如果自己再不硬气一点,这日子,可怎么过?
拼了!
“姓常的,今天,我就打死你,我再给你赔命,看你以后还怎么欺负我们家。”
王金栓说着,就是拼命。
“大家让让,让让,分房子的人来了。”
这是顾梅朵临去琉利国之前,分派的暂时管理清山县事务的几个人,都是清山
。县县学的学生。
没想到,他们竟然干得有模有样的。
如果他们中间有人不想再继续科举了,可以考虑,让他们来县衙做事。
分房开始了,几乎所有人都兴高采烈地等着叫自己的名字,然后拿着有自己名字的房契,把自己家的东西搬进新家。
轮到常氏了。
常氏说道:“我家和王金栓家换,我们住他们家的四间,他们住我家家的两间。”
主管分房的汪旭初,看着这个泼妇,很反感。
“这个房子怎么分,不是你说了算的。
我也是按规定,规定多少间就多少间,你无权干涉。
如果你不同意,你可以住你以前的房子,我们不管。”
常氏一听,立即把王金栓拉到汪旭初面前:
“王金栓,你来告诉他,你同意这么分了。”
王金栓一把甩开了她:
“我什么时候同意了?你离我远点,我没你这样的二婶。”
王金栓的二叔不乐意了:
“你怎么和你二婶说话的?你个小畜生,我打死你。”
王金栓的爹怕儿子吃亏,急忙过来把儿子拉开。
王金栓二叔:“管管你的好儿子,没家教的玩意儿,敢这么跟长辈说话。今天这房子,我是要定了。”
汪旭初平静地说:“不可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