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可安看着白大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叫郁可安,白双柱和白罗氏,就是我找人给他们和离的。
我看邹氏这个死女人非常不顺眼,所以我决定,让你们两个和离。”
郁可安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看到邹氏睁着愤怒的双眼,看着郁可安,白大树瞪着郁可安,也一脸非常不情愿的表情。
白秀秀父母和白秀秀,却是面带喜色。
郁可安一抬头,看到院子里的张秉元,郁可安立即向他招招手:
“张里长,你进来一下,我想让邹氏和白大树和离,你帮我到镇上找一下袁镇长呗?”
张秉元走了过来,看了看四周的情况,眼珠一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我知道了,郁小姐,我这就去,把镇长和办理和离的那几个人都找来。”
张秉元说完,假装要向外走的样子。
白大树急忙冲过去将他拉住。
郁可安又说道:“等一下,我还要告状,我要替白自高夫妇,状告白大树忤逆,他打骂父母,虐待妹妹,不把他抓进大牢,吃几年牢饭,我看他是改不了了。”
张秉元说道:“我看也是。就应该让他尝尝坐牢的滋味,一天打三遍,一顿一个小窝头,还要带着手铐脚镣干活,慢一点就
挨皮鞭。
隔三差五地,还要被抓进衙门打板子。每次打板子,差不多都要把屁—股打两半。
被打了板子的人,都不能坐着,只能站着,睡觉也要趴着睡。
进了大牢还想睡觉?每天就让你睡那么一小会儿,就得起来干活,拼命的干活,不停的干活。
慢一点儿,你试试?
知道老百姓为什么害怕见官吗?因为那些当官的折磨起老百姓来,会让你生不如死。”
郁可安瞪着眼睛看着张秉元:
“你说的那个官真是太仁慈了,一顿还给他一个窝窝头,还让他睡会儿觉。
有些当官的有些殊的兴趣,就喜欢拿着小刀割人肉,他们把人绑起来,把人胳膊,腿,屁—股上的肉一条一条割下来,他们家里都养着鹰,把割下来的肉喂鹰。
然后你猜怎么样?这老鹰吃过了人肉之后,就自己上去站在人身上吃人肉,据说这样养出来的老鹰勇猛异常,不怕狼,不怕虎。
知道监牢里的犯人,为什么经常莫名其妙地消失吗?有的喂了鹰了,有的喂了狼狗的,还有的喂了老虎的。”
说到这里,郁可安忽然凑到白大树跟前:
“白大树,你想喂什么呀?”
白大树正提心吊胆地听着,被突然凑
到自己身边的郁可安吓了一跳,听到郁可安的问话,他“啊”地一声大叫:
“我不要喂老虎,我不要喂老鹰!”
郁可安说道:“只要进了大牢,你说了就不算了。
对了,你进大牢的时候,要把你媳妇儿带着。你知道大牢里是怎么对待女犯人的吗?张里长你来说。”
郁可安说完,转过头去。
张秉元心里说:
这丫头也太能吓唬人了。不过自己还是要好好配合她,虽然不指望能把白大树两口子改造好,哪怕能把他们吓唬住也行啊。
张秉元假装非常害怕地看着白大树:
“女犯人被带进去以后,就把她们和那些男犯人关在一起,这一到晚上你听吧,那动静就跟杀猪一样。”
张秉元最后这句话,声音很小,只有白大树夫妇能听到。
邹氏一听,使劲儿地摇着她的猪头脸,表示她不想进牢房。
张秉元再一看白大树,那张肿胀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可是他的全身却在发抖。
张秉元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