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随时都能大战一场的样子。
私下里却是书信往来不绝,袁约当天就出发去了河池,若白马羌来援,人少则放进城中缴械,人多则在城下聚歼。
这种样子持续了六天,河池的援军到了,骑兵两千多人,步卒得有七千。
旗号有些混杂,兵卒的年龄跨度很大,从须发花白的老头到兴致勃勃的少年,这些白马羌算是老少齐上阵了,没有带着妇孺,算是有点军队的样子。
可即便如此,张修也是吃不下的。
刘襄提前就接到了报信,白马羌到达沮县西门,正要通过吊桥之时,孙坚所部就出现在了西面,截断了他们的后路,益州刺史所部从南方压迫。
沮县的城门突然关闭,张修所部的骑兵在北方现身,直接冲进了准备进城的羌人人群。
白马羌一片混乱,阵势被彻底切割,两路汉军没有错过战机,在如雷鸣一般的战鼓声中,杀进了敌军人群,羌人仓促抵抗,混乱的阵型无法聚集,只能退往城下,企图背墙而战,频频高呼城中守军支援。
可惜回应他们的是城上的滚石擂木,是羽箭标枪。
城上城下都在秀,只有援军在挨揍。
白马羌人被打懵了。
九千步骑被围在沮县西面的护城河两边,城上城下三万大军四面齐攻,步卒的阵型被切割搅乱,骑兵被堵住,根本跑不起来,毫无还手之力。
胜负在他们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定了。
刘襄带着宿卫在丘陵上观战,看着白马羌人落入圈套,看着他们被四面围攻,看着他们弃械投降。
战斗很顺利,除了孙坚在城下久久不退。
刘襄知道孙坚想弄死张修,这不是个好选择,只能平白折损士卒。
偏师的三路人马互不统属,其中两路还有仇怨,他必须得留下坐镇,回不了中军了。
现在是偏师变成了主攻,主力反而成了牵制。
刘襄使哨骑传令:
“命令孙坚收拢俘虏,押回营地。”
“命令张修打扫战场,掩埋尸首。”
想到偏师的士气不高,必须得想办法提振一下,他又下令:“传令全军,今夜犒赏士卒。”
在陈仓接收的部队就是比不得安平军,若是安平军士卒在此,河池县都已经拿下了,哪里需要这么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