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让人觉得萧陌是瞧着永平侯府不顺眼,从一个弱女子开始下刀。
瞧着这个滑不留手的“泥鳅”,萧陌无奈地笑笑,生平首次对一个人如此毫无办法。
仪式结束后,后宫嫔妃到了该回宫的时辰,赵元皓带着禁军护送她们回去。
晋贵妃则与宁菀同乘,顺便送她回府。
路上,晋贵妃始终殷殷嘱托宁菀,让她千万照顾好自己,该狠的时候千万不能心软,不然就会被人有机可趁。
马车到永平侯府门口时,宁菀跃下马车,欠身道:“多谢姨母,菀儿定不负姨母嘱托,照顾好自己。”
宁菀目送晋贵妃的马车离开,无意中瞧见一道深沉的目光,萧陌竟跟在马车后面。
她欠身道:“大人慢走。”
萧陌收回目光,修长的双腿夹马肚,眨眼间疾驰而过。
宁菀回到汐月阁,先沐浴更衣,期间春芷便向她禀报这两日府中之事。
原来郑氏回府后,就开始装病躺在床上,企图以此阻止老夫人送她去庄子上。
老夫人也不知是否清楚郑氏的把戏,倒也没再提那件事。
得知事情经过,宁菀淡淡笑了笑,收拾妥当便去了昭华园。
宁老夫人显然在等着她,瞧见
她身后无人,不由地问:“你妹妹呢?”
“二妹妹她……”宁菀叹了口气,“也不知怎的,不仅向德妃示好,还与二皇子在佛堂说话被德妃瞧见,德妃娘娘便将此事告知姨母。”
“宁姝与二皇子在佛堂说话?”宁老夫人皱眉,显然不信只是说话。
宁菀犹豫片刻道:“是,姨母也只能做个样子给其他娘娘瞧,总不能让人觉得我们永平侯府的姑娘坏了规矩。”
闻言,宁老夫人刚好些的身子险些又晕厥过去,面上已是惨白。
宁菀忙上前轻抚她的后背顺气,道:“祖母切莫着急,二妹妹还小,总能教好的。”
“菀儿,祖母早该听你的。”宁老夫人涩声道,“若非对姝儿太过纵容,也不会像今日这般。”
宁菀叹息道:“菀儿明日就去西街接回宁婵,只要声势造足了,必能挽回一些声誉,祖母放心。”
这个时候接回宁婵,只好好好利用,就能体现出侯府大度,挽回被郑氏母女丢的颜面,老夫人想必不会不答应。
果不其然,老夫人听完后便紧紧握住她的手不松开道:“去接,有你在祖母自然放心。”
“接回宁婵,毕竟是叔父家里事。”宁菀试探着问,“菀儿可要去告知叔母一声?”
“别提她!”宁老夫人愤恨地道,“自己做错事又教坏女儿,如今身子也不济,侯府还能指望她?”
听话听音,宁菀瞬间明白,老夫人清楚郑氏在装病,却睁只眼闭只眼,给自己和郑氏都找了台阶下。
“叔母病了?”宁菀故作诧异,“那一时半会儿还
是别让二妹妹回来了,不然再气着可怎生是好?”
“那也是她活该!”宁老夫人叱骂,“她自己教出来的女儿,自己受着!”
“是,祖母早点歇息,菀儿告退。”宁菀正打算离开,却瞧见宁安怀挑帘进来,“叔父安。”
宁安怀冲她点头:“你明日去接婵儿回府,千万仔细着点,她身子弱,经不起折腾。”
“是。”宁菀乖顺地应声,“叔父放心。”
向老夫人行礼之后,宁安怀又疑惑地问:“宁姝那丫头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宁菀看了眼老夫人,见她闭着眼,便将事情简要跟宁安怀说了。
“这个死丫头!”宁安怀的脾气立刻暴躁起来,“竟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她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