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地上哭爹喊娘。
“杜延!”宁菀冷声道,“放出话去,祖父和父亲给了宁安禀夫妻多少好处,他们却恩将仇报要杀了我和禹哥儿,因此,我有权代表整个宁家,削去他族长之职!”
“宁菀!”宁大夫人已经被打得躺在地上,气势却还是不减,“你的那些掌柜如今都归我们所有,该滚出去的是你!”
对于这件事,宁大夫人是深信不疑的,毕竟宁安禀已经有绝对的把握。
两人正说着,宁安禀便带着那几个掌柜的走过来,瞧见眼前的情形,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
“宁菀,原本我打算留你在府上再住些日子,直到你出嫁。”宁安禀沉声道,“如今见你如此忤逆长辈,实在是留不得你了!”
几位掌柜的跟在宁安禀身后,全都低着头,没一个人开口。
“你真是打算地好。”宁菀却露出淡然的笑容,“从一开始进府,你们就等着今天。”
此刻已经没有了掩饰的必要,宁安禀眼中掠过精光:“你一个姑娘家,撑起这么大的家干什么呢?还不如
给了伯父,伯父自然会将老侯爷的家训传承下去,这点你放心。”
他身后站着所有的大掌柜,已经掌握了侯府的命脉,因此他也不必惧怕宁菀的身份。
“只可惜你忘了。”宁菀握住自己的十指冷淡地道,“这里虽然是姓宁,却给不了你,爵位是皇上所赐,你连进宫都做不到。”
“那又如何?”宁安禀嘲讽似的笑,“当初老侯爷不也是先帝亲封的侯爵?只要如法炮制,爵位迟早是我的,反正也没出了我们宁家,你祖父应该不会反对的。”
他此刻已经全然不顾自己的脸面,厚颜无耻地说着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
“哦?”宁菀表现地十分从容,丝毫不惧,“你当真觉得,你能跟我祖父一样?”
宁安禀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想要跟她的祖父相提并论,凭他也配吗?
“别废话了。”宁安禀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吧,请你们的前主子离开。”
他此刻完全不想和宁菀再做嘴皮子功夫,实在是没有意义。
那几个掌柜的依言上前,走到院子里,却并未请宁菀出去,而是齐刷刷地站在了她身后。
“你们在做什么?”宁安禀有些慌,“还不请她出去?”
“你慌什么?”宁菀淡然地笑道,“难道你当初拉拢他们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这几个大掌柜着实抗住了她的考验,非但没有上宁安禀的当,竟还偷偷给她传信,告诉她宁安禀的野心。
此刻,比较慌张的就是宁安禀夫妻了,他们看着那几个掌柜,懊恼不已。
“你们若是将宁菀杀了,或者是将她赶出去,我就给你们五百,不,一千两银子!”宁安禀依旧想要利诱他们,“快,动手!”
几个掌柜的仿佛钉在了原地,木然看着他,目光中略带不屑。
宁安禀彻底慌了,他又看着宁菀道:“我是族长,你根本奈何不了我,除非你们永平侯府不要族谱,禹哥儿也不要初试!你最好此刻磕头跟我赔罪,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这是宁安禀最后的挣扎,他只有手里的族谱和给宁禹的文书能够威胁宁菀。
“宁家的族长,是时候换个人来当了!”宁菀的声音寒彻入骨,“宁安禀,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谁是宁安禀?”上京府尹张安邦的声音传来,“本官接到线报,宁安禀企图伤及县主,并且还要抢夺他人家产,可有此事?”
他是皇后的亲弟弟,做事一向不寻常理,直接就带人进了后院。
刚刚二十余岁,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候,对于这种简单又好处理的案子,他自然都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