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见过傅霆枭如此颓靡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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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骨子里的警惕和戒备也不见了踪影。
凤卿月承认，这几天她提不起劲来，做什么事情都兴致缺缺。
就算他们不曾吵架，但是距离上的疏远还是有了痕迹。
她不是有意疏远，只是在寻找一种平衡。
一种……既能给他安全感又能让自己不至于太被动的平衡。
凤卿月别开脸看向了窗外，玻璃倒映着两个人的身影，可能是灯光太亮的原因，所以少了些暖意。
短短几秒，傅霆枭好似察觉到了什么，他抬起头缓缓侧目，一瞬就撞进了凤卿月暗红的眸中。
四目相对，却无人打破沉寂。
凤卿月牵起嘴角，徐徐上前踱步。
男人的眸微微拨动，滚着喉结等待着她的靠近。
凤卿月走到傅霆枭的面前，眼里还是清澈的映着他的倒影。
她似乎还爱着他，也没有厌烦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凤卿月问道：“怎么回来这么晚？”
傅霆枭低眸锁着她的眉眼，不放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声线沙哑，“路上堵车。”
凤卿月点点头，很自然的勾住男人垂在身侧的掌心，“那吃饭？”
手掌交握的刹那，凤卿月的手就被牢牢握紧。
“不饿。”凤卿月攥着她的手，目光回复了少许的温和，“吃个苹果，刚削的。嗯？”
他说着就要去拿果盘，下一秒，凤卿月却一派无辜的说道，“我也没有吃呢。”
男人陡然抬眸，呼吸浓重几分，“在等我？”
凤卿月坦坦荡荡的反问，“不然呢？今天你生日，我还能一个人自己吃？”
她按着傅霆枭的肩膀，然后坐在另一侧，将果盘拿到自己的身边。
男人的目光随着凤卿月而移动，从左到右，从前到后。
直到……
凤卿月绕着宽敞的餐厅走了一圈，最后站在中央，眸线疑惑，她的蛋糕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