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一下,屋里的白色领巾,随便拿几条过来。”
“好。”狛枝跑上去拿。
“你是喜欢克拉巴特,还是阿斯科特?”涩泽龙彦摸着下巴。
太宰治:最好都不戴!
“你就不能在自己身上试吗?”
涩泽龙彦抬眸看了他一眼:“你见过画家在自己身上画画的吗?”
“见过。”
“可惜,我不是那种画家。”
“你可以是。”
很快,狛枝从上面下来:“涩泽先生,这几条可以吗?”
“感谢,你拿到了最适合他的那一条。”
涩泽接过和红宝石放一起的领巾,他就知道狛枝会看到这条。
他转回来,看向被费奥多尔按住的太宰治,眯着眼,抬手把白色复古的领巾缠在他的脖子上。
“别动,我给你系一下。”
声音轻柔。
然后故意用力一勒。
太宰治:你是想勒死他吗?!
“很适合,不是吗?”
逃过一劫的费奥多尔站在不远处欣赏着。
太宰治低头看了一眼领巾上的红宝石,眼底划过一抹光亮,冷哼一声:“呵!”
果然是早有预谋!
“资料你都看过了吧?”重操旧业的费奥多尔问道。
“怎么了?有问题?”太宰治用手指调整着领巾的松紧,不在意地回道。
那个组合的资料他看了。
就几个无知小孩罢了,仗着家里有点权势,就妄想挑战全世界了。
也不知道是被谁忽悠来娱乐圈了。
希望这次的晚宴能让他们深刻明白,在关键时刻,家里人的权势是靠不住的,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不,就是提醒你一下。”
费奥多尔的脸上一派云淡风轻。
太宰治凉凉地瞥了一眼这一肚子坏水的两人。
“你们这么积极,会吓坏粉丝的。”
说实话,这两人太积极,他也害怕。
替这个世界害怕。
太宰治还是希望它能存在的久一点。
费奥多尔露出毫无攻击性的笑容:“怎么会?他们应该高兴才对。”
涩泽龙彦站在门外唤道:“车来了,可以走了。”
黑色的轿车缓缓停在门口。
夏目一早就去上班了,他可是有编制有工作的人,所以,只有表面上还是个学生的狛枝站在门口。
狛枝正准备目送他们离去。
没想到,太宰治朝身后招了招手。
“跟上。”
狛枝吃惊地指着自己:“哎?!我也去?”
确定吗?!
万一晚宴上发生了什么毒酒杀人事件,他可不负责啊!
万分之一的概率在他这里也和百分之一百没什么区别。
拥有幸运这种可怕的天赋,概率对狛枝来说,是最没用的东西。
“快点,要走了。”
等了好几秒,车门还给他留着。
“马上!”狛枝哪怕再不敢置信,听到催促,也急忙转身锁上门。
“幸,好好看家。”
狛枝留下一句叮嘱,飞快地跑向黑色轿车。
正伏屋内沙发旁的虚王幸抬起头:看家可以,但他真的不是狗……
“啪!”
关上车门,坐在车内,狛枝还是不太相信他居然跟上来了。
“我真的可以一起去晚宴吗?”
乖巧系好安全带的狛枝又小心翼翼地朝后面问了一遍。
开车的井上莫名其妙看了副驾驶上神情忐忑的狛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