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随便他怎么说都没有搭理。
这就是人性的微妙之处,当一种更强的情绪占据了你的思想,那么原本的纠结和痛苦就不再那么重要了。
人心就像一个有额定容量的容器,只能容纳那么多东西。
破罐子破摔的原理,往往就是一个人的情绪超出了这个人承受的极限。
人一到了这种时候,就会冒出一种想法——就这样吧,爱谁谁,爱咋咋。
人都有极限,只是灵魂的极限和人的饭量一样,总是不一样的。
有的人修养过人,毕生都不会让情绪影响自己的言行。
有的人却刚而易折,那些冲动自杀或有其他过激行为的,往往都属于此列。
陈东不知道孙安雅发生了什么事,所以看到眼中的拜金女突然性情大变油盐不进了,意外程度不亚于那时候看到程丽莎变了个人。
什么个意思,难道跟我陈东打了交道的女人都会改邪归正成为道德模范吗?
刘敬听了陈东的话,却似乎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想了想说,“老大,你是说那个孙安雅吧。”
陈东怔了下说,“是啊,怎么了?”
“她家里好像出了事,”刘敬想了想说,“好像是,他爸生病了吧,得了绝症。”
“哦?”陈东坐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个朋友是美院的,正好听他说起。”
“哦……”陈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皱眉说,“这年头还有什么治不好的绝症?”
刘敬酸溜溜的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老大这是典型的“何不食肉糜”,这年头也不缺穷人啊,只要穷,就总有治不好的病。
“的确很难治好,好像得的是那个什么弱化症……”
“哦哦,”陈东眼睛微微一亮,“那孙安雅现在……不是应该很缺钱吗?”
刘敬怔了怔,迟疑地回答说,“应该……是吧,听说治这病老花钱了。”
“唔,”陈东微微点了点头,“缺钱就好办,我就不信她不想要钱。”
刘敬呆呆地看着陈东,“老大,你是想……怎么做?”
陈东总算露出了一丝笑意,咧着嘴对刘敬说,“你说,我要是花几十万买夏果一张果照,孙安雅她拒不拒绝得了?”
刘敬张口结舌,他都想劝一句,老大要不还是算了吧。
但是这样直接劝肯定是不行的,以陈东的性格根本不会听,于是他旁敲侧击地说,“那个……老大,上次你不是说,夏果可能是……认识什么人吗??”
陈东微微怔了下,然后还是不以为意,“没打听到有什么人,估计是凑巧吧,——你怕个球,关你两天把你吓破胆了?”
刘敬表情讪讪地没有作声,只能暗自腹诽。
老大你当然是不怕,反正怎么都关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