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黑袍女压低了声音,但他还是感觉这女人貌似在哪里见过,但却想不起来。
“今日你若不说,怕是走不出这西京了。”
“哈哈,这十多年来我何曾怕过?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留下我!”侯爷却是满不在乎,言罢便向黑袍女攻去。
二人对了几招,黑袍女发觉侯爷却是招招攻她面门,她才反应过来侯爷竟是要扯下她的面巾。
“你便对我如此好奇吗?”
“若是要败,总得知道败在谁手里吧。”
二人边打边说,手上打斗更是加快了几分,斗了快五十招了,侯爷已然不落下风,黑袍女终究是有些留手,不然侯爷此时当要落荒而逃了。
“你在怕什么?”
侯爷此时也发觉黑袍女对他并无杀心,出手之时多少留有余力,当即便试探道。
“我并没有什么可怕你的。”黑袍女口气决然道。
“不,你有,那日你与祁修泉对掌之时,祁修泉分明不是你对手,以我之内力,在你手中当走不出五十招,而今已然近百招了,所以你在怕什么?”
“我......”
黑袍女一瞬失神,侯爷抓到机会,一把将她面巾拽下,然而黑袍女缓过神来,一手用衣袖挡住面容,一掌拍向侯爷肩头,将他拍飞出去。
侯爷倒飞落地,摔在地上咳出一口血来,黑袍女遮着面容看了侯爷一眼,转身便在巷中消失。
“你到底是谁,为何害怕我知道你的身份。”
侯爷迷糊之中喃喃说道。
待侯爷醒来之时,此时已然躺在义梅房中,义梅此时正坐在床边睡着了,但侯爷醒来的动静还是惊醒了义梅。
“侯爷你醒了,昨晚吓死小子了。”
“没什么大事,只是与人打输了而已。”侯爷问道,“我是如何到你这的?”
“昨晚你走后半个时辰,我房中突然被人丢进一块石头,上面有张纸条,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侯爷有难,速去春晓巷,我问了楼下小二春晓巷,便急忙赶了过去。”
“那纸条拿与我看看。”
义梅闻言便去将桌上纸条拿给了侯爷,侯爷拿过纸条,只是看了一眼便丢到一旁。
“竟不是她么?”
“不是谁啊?”义梅有些不解,“侯爷,你昨晚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侯爷却不答话,只是用手臂遮在眼前。
义梅枯
。坐了一会儿,便说到,“侯爷先歇着吧,我去楼下叫小二送些饭菜上来。”
侯爷这般作态却是义梅第一次见到,想来侯爷可能是有什么心结打不开,义梅又不知从何安慰,只得借口出去,让侯爷一个人待一会。
下了楼,义梅看向不远处天罚门,此时星宿已然都撤了,既是如此,今日遂宁为何不曾来客栈找他?义梅有些不解,眼下反正是要让侯爷待一会,义梅打定主意,先去天罚门看看。
义梅进出天罚已然两日,腰间还挂着遂宁的玉牌,当下便也没人阻拦。
寻了个婢子问了遂宁住处,义梅便往遂宁住处去了。
咚咚咚。
义梅敲了几声,但是门内却无反应,义梅便喊师姐,可是任没回应,估摸当是不在里面。
想来今日遂宁应是不会来找自己,义梅便往回走,路过一个路口,里面有座同五味轩一样的高楼。
义梅走了过去,只见上面挂着的牌匾上书三清园。
义梅盘算离吃饭还早,便推门进去看了看。
与五味轩不同,三清园竟是一座药庐,一楼存放着各种药材,不论是疑难杂症还是头痛脑热的所有用药,之力近乎全有,只有少数传闻中的药材没有,但药柜上有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