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翠翠见陆大哥在屋里,便愣了愣。
陆翰宁往门外走。
贾翠翠这才火急火燎指着屋后的山顶,“陆大哥,嫂子好像是种什么邪了,一个劲的往后山上跑去了,我怎么喊都喊不住!你快去上去找找她,就怕是会出啥事儿!”
听言,陆翰宁先是停步一征,然后拔腿往后山上跑去。
山顶上。
楚夭夭跑的累了,太阳照在身上暖融融的,没多一会儿,就躺在草丛里睡着了。
她紧蹙眉头,睡得并不踏实,刚闭眼没多久,就做了一个很戳心的噩梦。梦里,她的十只兔宝宝全部都满身是血,有的断胳膊,有的断腿,短尾巴,反正没一个是全乎的。
“夭夭!夭夭?”不知何时,陆翰宁突然蹲在她身前,拼命地摇晃着她的手臂,“夭夭,你醒醒,醒醒啊!”
她被梦魇魇住了,能听到陆翰宁的呼唤声,但就是睁不开眼,醒不过来。
“陆大哥,我看嫂子是真的中邪了。”贾翠翠的声音也在她身边响起。
陆翰宁把身上的大棉袄脱下来,盖在她身上,一并抱进怀里捂着,“她没中邪,一声酒气,就是喝的不省人事了。”
他遮遮掩掩的,把楚夭夭的两只兔耳朵藏起来。
贾翠翠老早就看到了那两只兔耳朵,蹲下来,着急的小声道:“陆大哥,咱嫂子……该不会是山里的啥妖怪吧!怎么头上长着两只兔耳朵哩?”
陆翰宁听着可不太爽快了,阴沉着脸,将楚夭夭紧紧搂抱在怀里,站起来,直接走开。
贾翠翠就在后面追,“陆大哥,我算是猜出来了。她不是嫂子,她是被妖物附身的兔子精。可能,可能……嫂子就是一只兔子精!”
陆翰宁身强力壮,抱着楚夭夭就像抱着一团棉花,脚底生风,顺着小路往山底下走。
“陆大哥,你别把妖精往家里搁了,到头来会害了你的!”贾翠翠一路小跑着跟在他身后。
闻听此言,他蓦地顿住脚步,“是不是妖精,我比你清楚!有些事,不该管的就不要管!”
说完,他继续走。
“陆大哥,陆大哥!”贾翠翠站在原地,气恼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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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茅草屋内,陆翰宁就把楚夭夭抱到竹床上躺着。
这一路颠簸的厉害,她愣是没有醒来,陆翰宁都有些着急了。
“大宝,二宝,三宝!”他一路喊着,就往里边的屋子里走去,“我去给你们娘……”
话才道了一半,掀开门口的布帘时,他却被眼前的一幕征住了。
一屋子来回蹦跳的白色垂耳兔,一个比一个精灵。
“吱!”
“吱吱!”
“吱吱……吱!”
这间狭小的屋子里,全是兔子低低的叫声,完成成了一个兔子窝。
“咋回事啊这是?”他随手抓起一只往腿上爬的兔子,“你是四宝吧?你们都咋了?”
“吱吱!吱吱!”兔宝儿们已经完全不会说人话了。
陆翰宁只能叹声气,然后叮嘱它们不要到处乱跑,转身就往屋外去。
这座山的山窝窝里头住着一户郎中,他花了一炷香的功夫,就将老郎中请进了茅草屋里。
“隆叔,她这到底是咋了?”他站在老郎中的身后,一脸焦急问道。
老郎中右手把脉,左手捋着下巴处的那撮白胡须,若有所思道:“嘶……这个,翰宁啊,你媳妇儿是怀有身孕了。”
“身孕?”陆翰宁一下听傻眼了,只不过在一起两三次,竟然就让她有喜了?
“摸这脉象……”老郎中寻思时,皱了皱眉,“怀了至少三个!不对,至少得四个!等等,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