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念头,“燕司寒,本兽兽没有别的要求,就想拼命吃,拼命长大,拼命的想配的上你。”
面对这个小家伙说的,燕司寒非常认真的听进去了,并且还在心里默想。
为何它今日,变得优柔寡断起来了?
他继续拨弄它的脑袋上毛毛,“本王也没有其它要求,就希望你每日开开心心吃饱,然后开开心心祛除本王脸上的印记。”
那两坨粑粑,就在他洗澡那会儿,又冒出来了。
“好!一言为定。”楚夭夭要和他击爪。
燕司寒却不喜欢这些俗套的小儿科,放下笼子,去旁边书案前落坐,一圈一圈研着墨,继续那副未完成的画。
楚夭夭觉得困,就趴在笼子里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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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午后。
王府大门外闯进来一群带刀侍卫,此时,正在王府院中东翻西找。
燕司寒听到吵闹声,就从书案前起身,临出门前又折转回来,将楚夭夭这只小饕餮揣进怀里捂着。
楚夭夭还在熟睡中,对于燕司寒的拿动,没有一点戒备。
喜宝在门口已守候多时,见燕司寒出来,脸上的焦急就显得愈发明显了。
“爷,您可算是出来了。”喜宝小碎步跟在燕司寒身后,“您是不知道,周将军拿着先帝的御赐宝剑,派官兵在府里横冲直撞的搜查,说是要找出谋害太后的孽障。”
“爷,他们口中的孽障,该不会是……”喜宝一开口,就兜不住的全要吐出来。
喜宝这才刚猜测起来,燕司寒就顿住脚步,冷声冷气地打断:“言多必失,小心本王缝住你的嘴。”
喜宝立马双手捂嘴,连连摇头,不敢再发出一个声音来。
燕司寒继续往前走,直奔吵闹的院中。
为首的周将军现在院落中央,命令着手下的兵将仔细搜,仔细查。
看到燕司寒从远处走来,周将军还故意摆起了威风,“若是院中迟迟搜不到那恶兽,那摄政王的寝殿也不容放过!”
“是!”
身边的几个将士正准备去往寝殿那边,这时,燕司寒已迈步走近,“听闻周将军做事向来雷厉风行,今日,本王算是亲眼见识了。”
燕司寒还是那副懒漫的调调,不急不躁,不温不火。
周将军可是个暴脾气,说话粗声粗气的,一点也不打算给他这位摄政王的面子,“本将手握先皇御赐宝剑,上斩国君,下斩奸臣!摄政王今日带着恶兽进宫,矛头直指陛下与太后,敢问摄政王,这可是想逼宫篡位?”
燕司寒淡然地笑了笑,“周将军常年征战在外,可能对本王的秉性还不是太了解。若本王想逼宫篡位,何至于等到今日?”
要想篡位,当年先皇一死,国局动荡,小皇帝还是个奶娃娃,他还手握兵权,当时天时地利人和,对他来说,岂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何必要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