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只能将手中的信渐渐收回去,揣进怀里,“那奴婢这就回宫回陛下的话。”
燕司寒遥望天边,不再出声。
喜宝朝太监打打手势,然后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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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的地牢内。
楚夭夭凭借头顶那几条缝隙确定,外面的天应该是黑了。
“唉……”
她收回望着的视线,虚弱地叹了声气。
经过这几日的虐待,她的身体早已经麻木,痛、饿、冷,好像都没了任何感觉。甚至就连脑袋的反应也变得迟钝下来。
真不知道这副身体还能撑多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死。
夜色如墨。
静悄悄的慈宁宫外,一行东张西望、穿太监服的人,随着前面一名宫女进了慈宁宫偏殿的内院。
那名宫女直接将这些穿太监服的带到苏瑾容面前,“娘娘,您想找的这些人都带来了。”
苏瑾容坐在离地牢上方的不远处,吃着葡萄,纳凉,“都是按照本宫的要求找来的吧?”
宫女答:“都是染了隐疾的,娘娘尽管放心。”
这群穿太监服的,都是苏瑾容命人去外面那些烟花柳巷寻来的色鬼,睡过女人无数,一身性病缠身。她正好让楚夭夭尝尝,被染上病,让燕司寒嫌弃的滋味。
其中,有大胆的色鬼偷偷抬起眼,窥探着前面太后的尊容,看到之后,眼底露出惊艳之色,还忍不住发声道:“娘娘果然国色天姿,美,太美了!”
“大胆刁民!!!娘娘的尊容岂是你等能看的!”前面的宫女大步冲过去,将那色鬼一脚踹在地上跪着。
苏瑾容将指尖捏的那颗葡萄喂进嘴里,不紧不慢地抬了抬眼皮,“本宫要的就是这种恶狼扑食的男人,让他排在前头,先上吧。”
苏瑾容懒懒地道。
宫女答了声是,就拽起那满脸痘印的男子,排到最前排的第一个去了。
“你们,都跟我走!”宫女颇有气势的命令到这些歪瓜裂枣。
听到命令,排成两列的这些男人有秩序地转身,跟着宫女的步伐,下到地窖中。
此时,燕司寒从王府一路策马扬鞭,直奔王红的城门口。
守宫门的侍卫卑微地向他索要入宫令牌,“还望摄政王恕罪,属下们也是职业所在,若是摄政王没有陛下的御赐令牌,末将实在不敢……”
燕司寒扯下腰间令牌,“先皇御赐令牌在此,本王看谁敢拦着。”
众守门侍卫下跪行礼,虽然先皇令牌具有威慑力,但自古以来的宫规是不能改的。
“还望摄政王饶了我等属下,没有当今陛下令牌,末将实难从命!”侍卫依旧僵持。
燕司寒揣回令牌,只能拔剑相向,“挡我者,死!”
守将们胆寒心颤的。
城门外还在僵持之时……
慈宁宫内。
十来个长相粗鄙,面带色相的男子,正围着被束缚双脚的楚夭夭,步步靠近,色意浓烈,流着贪婪的口水。
楚夭夭身子虚弱地从地上爬气,双腿颤颤巍巍,已无力支撑,只能靠着墙壁,勉强挺住。
面对这些步步紧逼的臭男人,她没有过多的害怕,反倒是讥讽一笑,“一群自不量力的色狼,也敢过来打本兽的主意。”
“本兽?”那名调戏太后的痘印男为首站着,抬起双臂,将身后的兄弟们拦住,饶有兴致地问对面,“美人儿你……姓兽?”
傻不拉几的。
楚夭夭还懒得搭理了,靠着墙壁,冷嗤一声。
痘印男想第一个过去尝尝新鲜,于是就和这群色鬼商量,“弟兄们,我可是太后提名先上的,那就……承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