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橘色的灯光下,陆殊离喉结滑动着,“睡觉。”
进入卧室。
陆殊离去把窗帘拉上,回到床边,又将床头的落地灯打开,一男一女,一灯,静悄悄的,卧室里的气氛一下被烘托出暧昧的感觉。
他走过来,没顾得身上的湿衣服和裤子,蹲下身,先给她胸前的纽扣。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很宽松的那种,薄薄的一层,由于被水彻底打湿,紧紧贴在肌肤上。
一排的衬衫纽扣,陆殊离一颗一颗的解,很有耐心,“刚才没弄疼你吧?”
他问的很散漫。
“啊?”她愣住了一下。
他解着手下的扣子,抬起眼皮,“浴缸里。”
她挠挠头发,湿漉漉的,“……没。”
她绑在头顶的丸子头在还滴水,他把扣子解到一半,起身,又去拿吹干机过来,插着就近的电源,给她吹起头发。
吹干机嗡嗡嗡的响起。
楚夭夭紧张的情绪终于放松下来,她趁他吹后面的头发时,抬起手,把胸前褶皱到一起的文胸扯到位置上去。
头发不算很长,在这种干燥的环境里,很快就吹干了。
也就四五分钟的时间。
陆殊离把吹干机放回浴室里,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楚夭夭赶紧坐好,乖乖等他过来继续解扣子。
他进入卧室,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身上那件衬衫脱掉,并催促她,“快把身上湿衣服脱了,别感冒了。”
她这还等着的,“……哦。”
有些不情愿的用自己的手解开扣子,然后脱掉。
文胸也是湿的,不至于……当着他面,脱吧?
陆殊离从衣橱里拿了一件他穿的浴袍过来,拉开,遮住她,“脱了换上它,我不看。”
“好。”她将身上脱的一干二净,光溜溜的,刚伸手……
陆殊离就将手上那件浴袍盖在她身上。
她立刻用手捂住。
陆殊离身上还剩一条仅存的短裤,湿的,坐在她身边。
室内灯光弱的要命,空气闷闷的,连一丝风都没有,她真怕自己因为紧张,而引起心脏病突发。
“陆家对我来说不重要了,现在,我想要的,唯有你。”他突然很深情地跟她说了这些很有感触的话。
楚夭夭扭过头,疑惑问道:“他们害死你妈妈,你不想替她讨回公道了?”
他突然变得释怀了,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这二十七年来,我每天都过的很累,我想停下来,我想有个家。”
说完话,他低头看向她。
“好,我陪你。”她松手,身上的浴袍滑落至腹前,纤细的双臂挽住他的腰身。
陆殊离伸着右手过来,将他窄窄的肩膀搂进自己的怀里。
身体肌肤贴合,一道热吻碰上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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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陆殊离想中途退出陆家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陈娇霞和陆景良也不肯。
除非他死!
奚瑶向来崇尚利益至上,成为陆景良的妻子,不就是为了帮肚子里的孩子守住陆氏企业吗?!
因此,陆家除了陆耀天置身事外,所有人都一致对外,共同抗击陆殊离这个私生子。
陆殊离和楚夭夭婚礼第二天,两人就受陈娇霞的热情邀请回家住。
在两人办理结婚证的那天,陈娇霞都没想到,楚夭夭会在半个月内瘦到如此惊人的地步。
夫妇俩将行李交给佣人,就应邀坐到花园里和陈娇霞聊聊天,奚瑶怀着孕闲着没事,也跟着来凑热闹。
“弟妹,你这是一天比一天瘦啊!到底是吃的减肥药还是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