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傻柱的消息后,楚夭夭就回村找他。
他回村的那天下午,傻柱喝的醉醺醺,正和村支书的儿子打架。
打架这事并不稀奇,但落在傻柱的身上,还是让楚夭夭有些意外的。
他那么老实憨厚的一个人,怎么就学会打架了呢。
几个身强力壮的村民将两人分开,村长闻风赶来劝架。
“咋的呀这是,为啥打架啊?”村长看他俩打的鼻青脸肿,衣服也被撕的破破烂烂的,更加皱紧了眉头。
傻柱的衣服被撕烂的只剩一条袖子连着,擦着流出来的鼻血,气鼓鼓道:“他给我家猪崽打疫苗,死了两头,还不承认!”
村支书的儿子顶着一双熊猫眼,也理直气壮地吼道:“我都跟你解释多少遍了!那不是我打疫苗出的问题,那是吃饲料中毒死的!为啥偏偏要赖给我?!”
村支书儿子的眼镜都碎了一面镜片,看起来十分狼狈。
傻柱双手叉腰,“我不管!其它十几头猪吃了都没事,为啥就那两头死了?不是你疫苗打的,还会是啥?”
村支书儿子气呼呼道:“那你咋不说,其它猪也打疫苗了,咋就这两头偏偏打死了?”
两人各执一词,谁都不服输。
村长抓着头发,“都别吵吵了,好好坐下来聊不行吗?非得用打架来解决。”
傻柱和村支书儿子都将脸各转到一边,一副谁都不理,谁都不爱的样子。
村长让他俩去村委会协调,两人都不干,背转过身,各自回了家。
看热闹的都散了。
楚夭夭站在不远处,等着傻柱大摇大摆地走来。
兴许他也觉得打架是不光彩的事,所以一路走都没抬头,也就没有看见等在前面路口的楚夭夭。
直到走近了,看到那双干净的小皮鞋,傻柱才放慢脚步,抬头看去。
看到是她。
立马又调转方向走。
楚夭夭从后面追上去,“都到家门口了,你去哪儿啊?”
“想去哪儿去哪儿,你管不着。”傻柱闷头一直走,步伐又快又急。
她追在后面气喘吁吁的,“傻柱,你到底是咋了?怎么也不知会一声就回村了?”
傻柱脚步不停,闷声不吭。
她猜:“是不是那些人又找你要债了?有没有找警察帮忙?你别怕他们,你越是怕,他们就越是欺负人!”
傻柱忽的顿住脚步,转过身,“往些日子,村里人都传你的娃不是我傻柱的,是隔壁村二壮的,我以前不信,但现在我信了。”
“啥……啥?”她怎么就听不懂呢?
傻柱哼一声,冰冷的眼神一扫而过,转身走开了。
楚夭夭立在那里良久,都没从他的话语里走出来。
他是生气吃醋了,还是真的被伤到了?
楚夭夭暂时还没想着回城,绵绵有小翠照看着,店里也请了两个女工帮忙,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啥问题。
这几天,她必须给自己的感情一个交代。
晚饭的点,傻柱才拎着一个酒瓶从外面回来,喝的醉醺醺的,一进屋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楚夭夭看他睡的很沉,不忍心打扰,就把饭菜给他热在锅里,等醒来了再吃。
她刚出厨房出来,院墙外面就响起两声布谷鸟的声音。
叫声模仿的不太像,暴露出二壮的嗓音。
不知道她回村的消息是怎么走漏的,那个无赖又来了。
院门是紧锁着的,楚夭夭也就没理,迈脚往屋里走。
二壮突然爬上围墙,骑在上面,冲她吹口哨。
楚夭夭气不过,就去厨房里端出一盆淘菜水,走到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