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身,苍白如纸的脸贴上他的胸膛,声音娇柔清媚:“我只是对沈哥哥这般的贪婪,其他男人,我还挑的很呢。”
他身上的味道好香啊,不是男士香水的味道,也不是沐浴乳清香的味道,而是从肌体里散发出的鲜咸诱惑的味道。
“沈哥哥难道就不会对我动心吗?”她冰凉的指尖探进他衬衫纽扣之间的缝隙里,再一点点触摸到他温热的肌肤上。
结实平滑的胸膛上并排着韧性十足的腹肌,紧实而富有弹性。
摸着真带感。
但与男人的腹肌比较起来,她还是喜欢那层皮肤里流淌的温热体液。
她忍不住探处尖锐的小獠牙,不可控的歪斜着头,想从他的肩膀处戳入。
沈谨南的大手伸过来,宽薄的手掌轻易擒住她的额头,再缓缓从他身体上推开,嘴角一笑道:“就不怕我血里的杀戮太重?”
沈谨南之前是一名胸外科医生,他经常握在手里的那把精巧手术刀开膛过很多病患,大多都是重症病人,十有**都没能活着下了手术台。
他特意统计过,从医八年来,死在他手术刀下的,得超过八千人。
这是一个庞大的数字群,活下来的也就寥寥数百人。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不适合做医生。
医生医术精湛就是病人救世主,医生能力不足,就是拿刀的屠夫。
于是,他从那家医院辞职出来,接受了一封匿名电子邮件的邀请,成为了这个无人区精神病院的副院长。
辞职出来的沈谨南似乎对手术台的情结太过贪恋,他持手术刀的右手每天都是奇痒难耐的状态。在这座精神病院两年以来,他曾雇佣过猎手捕猎鳄鱼和蟒蛇,以供他在手术室里发挥他精湛的医术。
打了麻醉剂的冷血动物似乎没有任何挑战性,它们不知疼,也不会反抗,根本就不能很好的施展他的才华。
后来,他不想再继续用冷血动物做实验室手术了,那几名猎手也就再没有出现过。
他的手术刀沾上了不属于病人的血,这让他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很不安。
他把手术刀封藏了几个月,直到楚夭夭的出现,让他忍不住再次拿出来。
此时此刻,沈谨南的白大褂衣兜里,就揣着那把手术刀。
她的三番五次蓄意挑逗,让他握着那把手术刀的手很煎熬。
如果兴致浓厚,沈谨南现在就想对她实施解剖体验。
可楚夭夭,却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