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们真的好辛苦。
“嫂子,你们家这过年的米和麦子粉都不够,那鱼肉那些过年待客的东西,岂不是也都没有?”杨若晴关心的问道。
林家媳妇抬起头来,一脸羞愧的道:“晴儿,说来不怕你笑话,鱼有,是前段时日老骆伯的鱼塘打捞,我公公去赊了二十斤鱼回来。”
“猪肉没有,但我婆婆养了五六只鸡,正月里来客人也有肉菜招待,”
“缺的不是别的,就是米和麦子粉。”
“暑天的时候我男人病了,婆婆的腿也还不能下地,我得留在家里照看他们,没法去田里伺候稻谷。”
“三四亩田里的稻谷干涸了一大半,还被虫子吃了,收成不好,家里缺粮。”林家媳妇低声道
“干涸?”杨若晴挑眉。
“我记得暑天的时候,我爹他们可是不分昼夜的抬着龙骨水车去给村里人家叉水呀。”她道。
林家媳妇点点头,“我家的田位置不好,要不是你爹帮我们叉水了,恐怕颗粒无收啊。”
“叉水后,那田里不晓得冒出多少黄鳝出来,往田坝上打了好多洞,田里的水存不住,稻谷到底还是干涸了。”她又道。
杨若晴恍然。
黄鳝这玩意儿,就这喜好。
不过,有了林家媳妇这话,杨若晴感觉自己这几年一直忙着扩大外面的生意。
村里田地这块疏忽了一些,嗯,等到来年春末夏初开始的时候,要搞一场大规模的抓黄鳝行动了。
为家里的几间酒楼定时供应黄鳝,是一道美味的佳肴,能卖钱,能养身,关键是还能为庄稼除害。
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这时,林家媳妇的生意又传进了耳中。
“晴儿,你们家的米粮应该是足够的吧?倘若要是不怎么多,这段时日也最好莫去镇上买米。”她道。
“为啥?”杨若晴问。
“镇上的米咋啦?是坏米吗?”她又问。
实不相瞒,不管是家里一年四季吃的米,还是几个地方的酒楼的米。
从不需要去外面卖,全都是杨华忠家这几十亩田地里的产出。
所以,杨若晴已好久没去关注外面的大米情况了。
林家媳妇接着道:“原本我是不想来跟杨三婶这里借米和麦子面的,这大过年的,厚着个脸来借这些实在是……”
“可实在是没法子,瓦市的米涨价涨得太离谱了,我们家原本是留了三十斤的米钱的。”
“这会子,别说三十斤了,三斤都买不到,还得找人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