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狗的后面。”
“但现在看来,比起菊儿的狠,荷儿还真算不得啥。”杨若晴兀自道。
刘氏够狠,把面条扣在小娟头上,菊儿还能接着把小娟推倒,让小娟的额头磕出一个血洞,而且还接着对小娟拳打脚踢。
换做小花小朵这些跟菊儿同龄的女孩子,在那种情况下,只怕早就吓哭了,躲开了。
还敢上去‘补刀’,实在是……
杨若晴感觉这个菊儿,都适合去做特工了,了无牵挂,冷血自私。
“菊儿怎么说,也是个孩子,不懂事。”杨华忠出了声,
“主要还是你四婶不行,孩子都是她教导出来的,打人,八成也是她教唆的!”他又道。
杨若晴有点讶异的看了眼杨华忠,突然,就有点想笑。
爹虽然是耿直的性子,也是个老实憨厚的庄稼汉子。
但是,他骨子里还是护短的,菊儿再坏,终究是他的亲侄女,亲弟弟的亲闺女。
亲侄女犯下的错,总是容易被原谅。
好吧,杨若晴不想跟自己的老爹去辩解那些。
因为他说的也在理,刘氏是菊儿的娘,她一直在进行负面的引导。
孩子都是一张白纸,菊儿这张白纸早就被刘氏画得一塌糊涂。
不说了,还是安静的等天亮,等前院的大夫先给小娟治疗吧。
小娟,说到底也是活该。
仗着四叔对她宠爱,仗着自己比四婶刘氏年轻貌美,就开始飘了。
这就是报应。
前院的大夫应该很快就过来了,杨华忠站起身来,“我得去前院了,留你四叔一个人在怕他扛不住。”
杨若晴也跟着站起身来,“爹,我跟你一块儿过去。”
杨华忠道:“那大志咋办?”
不待杨若晴出声,骆风棠道:“晴儿若去了,我就留下照看孩子。”
前院的会诊大堂里,杨若晴和杨华忠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是落下的帷幕后面,亮着好几盏火烛。
好几个身影围着一张病床在那忙忙碌碌着,好几个药徒端着托盘,水盆进进出出。
那托盘上,有药,有各种夹子,钳子,剪刀,棉布啥的。
端出来的时候,水盆里的水都变红了,棉布也红了。
而帷幕里面,治疗依旧在紧张而忙碌的进行着。
“爹,咱别进去,别妨碍大夫治疗。”杨若晴对身旁的杨华忠道。
杨华忠点点头,目光看向四下,发现杨华明并不在大堂里。
“你四叔这是上哪去了?”他问。
杨若晴这才发现,这大堂里确实没有四叔的身影,先前药徒进进出出把帷幕撩起来,里面也没有他的身影。
“难道是上茅厕去了?”她问。
“你们是找那个男人嘛?他没去茅厕,在那外面呢!”一个药徒从杨若晴身旁经过,闻言道,并朝医馆门口那边抬了下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