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但没有办法,人活在世上,岂能事事如愿?
隔壁屋子里,拓跋娴正在那里给洗漱之后的骆宝宝扎头发。
孙女站在那里,奶奶站在孙氏身后,孙女手里拿着一根红头绳在手指间翻花玩耍。
拓跋娴就站在后面用手里的木梳子一下一下轻柔的梳着头发,祖孙两个都没怎么说话,都静悄悄的。
这是每天早上形成的习惯,为的是不吵醒隔壁屋子里睡觉的杨若晴。
“娘,你去歇会吧,打从今个起,我来给宝宝梳头,送她去学堂。”
杨若晴微笑着走了过来,道。
骆宝宝转过身来,看到杨若晴进来,眼睛骤然一亮。
拓跋娴道:“这还早呢,你再去睡会吧,我是上了年纪睡不着了。”
杨若晴摇了摇头,“娘去歇息吧,这些事媳妇来做就好了。”
她走过来,接过木梳,对骆宝宝温柔一笑道:“娘又想到了一个新的发型,给我宝宝梳,好不好?”
“好呀好呀!”
爱美是小女孩的天性,骆宝宝当即就兴奋的答应了。
拓跋娴在边上整理着骆宝宝和大志的书包,一边抽空看一眼站在窗口梳头的娘俩,拓跋娴的眼底都是欣慰。
奶奶再怎么待孩子好,都抵不过娘。
孩子啊,还是得由亲娘来打理才好,瞧瞧,我家这乖孙女笑得多甜多开心啊!
……
给骆宝宝梳了一个很神气十足的发型,然后一手牵着一个,送去了村口的老枫树底下。
此时,骆铁匠和王洪全他们已经等在那里了,他们两个是村里专门送孩子上学的,风雨无阻。
“大伯,今个我也跟你们一块儿送孩子们去学堂。”杨若晴道。
骆铁匠笑着道:“好嘞!”
不一会儿,村里去上学的小孩子们便陆陆续续过来了,一眼扫过去,有二十多个呢。
“人都到齐了没?到齐了就出发吧。”杨若晴道。
此时,日头刚刚从东面的地平线起来,折算成现代时间,这冬天应该是早上七点半的样子。
“好像还差一个没来。”王洪全数了一遍后道。
骆铁匠一个个的看过去,很快就道:“是兵兵没来。”
兵兵?
杨若晴正俯身给大志整理小书包的带子,听到这话不由抬起头来。
孩子群里果真没有兵兵的身影。
“以往这个时候兵兵都来了呢,今个咋没过来啊?我瞅瞅去!”
骆铁匠说着,转身大踏步朝周生家那边走去了。
很快,骆铁匠就慌慌张张回来了,“晴儿,兵兵那孩子生病了,我去的时候孩子还在趴在桌边,衣裳都没脱,”
“一抹额头滚烫的,发着高烧呢,周生不在家,这下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