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乱念一气,而今夜诗会上的那些所谓的文人墨客,则是话本子的撰写人。”
杨若晴讶异的睁大了眼,“那么,杭郡守当真是如此郎朗口碑,让无数文人雅士竟折腰么?”
白世静嗤了声,“今夜的东道主,那个穿紫色衣裳的便是杭郡守的儿子,有其父必有其子,这父子两个,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杨若晴朝白世静抬手,竖起一根大拇指。
“白兄说得好,冲着这句话,我以茶待酒敬你一盅!先干为敬!”
杨若晴仰头,一口喝尽杯中的茶水。
白世静怔了下,也随即端起面前的酒盅喝了几口。
“你到底是谁?接近我,意欲何为?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白世静又道。
杨若晴也敛起脸上的笑容,换了一副认真的样子。
“实不相瞒,我乃京城那边过来的,来天海郡想要做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儿。”
“这件大事儿,就是要为天海郡的百姓铲除杭振兴这只蛀虫!但我需要帮手,而白兄你,显然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那一棵,我想请白兄助我一臂之力!”
杨若晴双手抱拳,朝白世静拜了拜。
白世静的眉头皱了下,“杭振兴确实是一只被民脂民膏养得脑满肥肠的大蛀虫,我也是深恶痛绝此类贪官污吏。而现下的天海郡,很大一部分势力都为杭振兴所拉拢,尤其是当他跟驻扎在城外的护国大将军勾搭在一起之后,更是只手遮天。”
“如今夜这样的诗会,从前我是不屑来参加的,但如今,因为杭振兴背后有护国大将军,我父亲碍于压力,也不好跟他撕破脸破,这才遣我前来。”
“这位兄台若当真是京城下来的贵人,要铲除那只蛀虫,固然是好事,但,你必须先让我信服你的实力!”白世静一脸严肃的道。
白世静开出这样的条件,在杨若晴的预料之中。
“我给你一样东西,你看了,自然就明白了!”杨若晴道。
她从怀中抽出一块泛过青色光芒的令牌来,放到白世静的面前。
“白兄请过目。”
白世静拿起那块令牌放在眼前,上面写了一个‘骆’字。
“这块令牌,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白世静努力回想着。
杨若晴提醒了两个字:“护国!”
“对,正是护国军的令牌。”白世静道。
一年前,他无意中在父亲那里见过。
“这是护国大将军的贴身令牌。”杨若晴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