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住在道观里是要持戒奉斋,你当来道观是去学堂呢,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杨若晴又道。
萍儿也是抿着嘴偷笑。
小琴燥得脸有点发红,急急辩解道:“啥呀,我给小磨报名可不是图那一口吃喝的,我是想让他有个栖身之地,不用跟着他师父到处乱飘。”
“小磨他早就跟他师父一块儿做道士去啦,这都快两年了,当初为了做道士这事儿,大磨还打了小磨一顿,兄弟两个差点断绝关系!是我在中间周旋,这才稍微和缓了一点点。”
小琴这番话,当真把杨若晴狠狠震惊到了。
“我晕啊,小磨这是咋啦?咋好端端的跑去做道士了呢?早前,他不是说跟一个师傅学剃头么?”杨若晴诧异的问道。
对小磨,杨若晴老早几年就没关注了,甚至,她上一回见到小磨,还是在大磨和小琴成亲的时候。
乖乖,快五年了……
映象中的小磨,跟她年纪差不多大,五年前也就二十一二岁的样子,不喜欢说话,跟在大磨身后,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是啊,当初大磨是送小磨去跟人学剃头去了,因为大磨说小磨太笨了,带着他在晴儿你的酒楼里做伙计,小磨都不会做,一天要打碎好几只碗。”小琴接着道。
“后来大磨把小磨送去跟一个姓洪的师傅学剃头,是打算学们手艺,将来好傍身的。”
“可学了半年后,大磨有一回无意中发现,那洪师傅可不单单是给活人剃头的,他还给死人剃头!”
“咦!”萍儿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琴,你说这话把我吓一跳,胳膊都亮了。”萍儿嗔道。
小琴道:“我当初听说的时候,吓得头皮都麻了!”
“小磨也学了剃阴头?”杨若晴追问。
小琴点头:“给活人剃头他学不会,那个洪师傅就教小磨给死人剃头,这不,一学就会,还剃得挺溜的。”
“那个洪师傅不仅教小磨剃阴头,还教他给入殓,超度,诵经……”
“后来大磨晓得了,气得找上门去要那个洪师傅退学费,还要带小磨回来,可小磨死活不跟大磨回来,就喜欢做那些事儿,大磨气得够呛,只得自个回来了。”
“后来洪师傅过来找大磨,劝大磨不要歧视各行各业,说这世上啥活都得有人去做,人活着,不能跟风,要找到适合自个的事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