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抢主位,远远坐在人后面。
杨华忠看到老杨头比以前识趣,变默许了他在场旁听。
“该到的都到了吧?那咱开始说正事吧!”杨华忠清了清嗓子道。
杨若晴赶紧起身过去把堂屋门关上,回到骆风棠身旁坐了下来。
杨华忠把一张泛黄的信纸放在桌上,“今个请诸位过来,是有一件积年已久的旧事被我家晴儿和棠伢子他们无意间翻出来了,涉及到人命,这才招大家伙儿过来商量商量。”
听到今夜过来是要商量一桩人命案子,在坐众人除了杨若晴等几个知情人,其他人皆满脸惊愕。
“老三,你快些说。”前任里正王洪涛道。
杨华忠点点头,“这件事,还得从我家小闺女和女婿他们在姜家坡那边圈草场养牛开始说起,我家晴儿娘过去帮他们带孩子,住在草场的那间西屋……”
做了多年的里正,没少主持村里活动,也没少找村民们谈心,杨华忠的口才无形之中得到了锻炼,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木讷到说话都磕巴的汉子了。
一连串的事情,从草场闹鬼讲到杨若晴他们打算寻找真相,挖出了深埋地下的地窖,最后发现了地窖里的尸骸以及姜秀才的那封信……
说完一切,堂屋里陷入诡异般的安静,大家伙儿面面相觑,皆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杨华忠接着道:“我先前听到这一切,也是惊呆了,万万想不到我做小孩子的时候就听长辈们说姜家坡那个地方从前有个村子,后来一夜间没了,那会子我们还当这是吓唬小孩子的,如今看来,空穴不来风,那地方从前还真是有村子,只不过那村子里的人,是咱村的人给灭了,给屠村了!”
说到后来,杨华忠的声音忍不住颤抖起来,手也重重敲击着桌面。
若是自己这个里正能够早出生几十年,他绝对绝对不允许本村的村民被人鼓动去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
前任里正王洪涛也出了声:“老三说的对,咱小时候是一块儿长大的,那会子咱调皮,大人们都拿这话来吓唬咱。大哥,你也有印象吧?”
王洪全沉着脸点点头,“当然有了,我们还去过姜家坡那边空地转悠,因为有人说在那里挖土挖到了瓦砾,我们那会子是孩子,还想着去挖宝呢,结果啥都没挖着。”
边上有位村老苦笑道:“别说是你们了,就算是我这六十开外的人,小时候也是听着那些话长大的。”
杨华忠问那位说话的村老:“叔,照你这么说,你小时候那姜家坡就是现在这样了?也没村子?”
那位村老摇头。
其他两位跟他年纪相仿的村老也都纷纷摇头。
杨华忠又把桌上那信纸拍了拍,“今个请你们几位年尊辈长的过来,就是想让你们认认这信纸上用血字圈出来的人名,都是咱村的那些人家的长辈。”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才会出现那种人面兽心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