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汰咱,说句不好听的话,咱的孝心都喂了畜生!”杨华洲又道。
小老杨头看了杨华洲一眼:“老五,你爹这事儿是做的不地道,可你做儿子的,也别说太过激的话。”
“小叔,我也恼火啊,他也不想想咱为啥谁都请,偏就不请他呢?”杨华洲一根手指头重重敲击着桌面,每一个字说得都有些悲愤。
“一个人犯了错,就不能真心悔改一下么?永远都是别人的错,问题永远出在别人身上,自己哪哪都完美,自己永远都是受了委屈的那个,这种人,还偏生是我爹,打不得,骂不得,这让我做儿子的咋整?难道注定要背上一个逆子的坏名声吗?”
杨华忠也是重重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满肚子的憋屈全都在那一拳头里。
“问题是,我先前偷摸着在村里打听,竟打听不出他到底上哪去了!”他道。
“老三,你爹该不会是去白鹅镇找永仙去了吧?”骆铁匠突然想到这个。
王洪全和小老杨头投过来的眼神里,也跟他存着一样的疑问,毕竟在坐的都清楚,杨永仙是老杨头的命,哪怕吵了一架,杨永仙跑回了白鹅镇接着养鱼养鱼掏珍珠去了,老杨头还是舍不得在别人跟前谴责杨永仙。
甚至当别人说起杨永仙的不是,老杨头还会帮着开脱,把责怪全推到死鬼三无大师身上,坚持说杨永仙是被三无大师给骗了,自己本身也是受害者……
“不太可能去白鹅镇,”杨华忠毫不犹豫就否决了这个猜测。
“首先,他自个腿脚不利索去不了,再次,即便当真要去,那也得让余兴奎送去,余兴奎不敢瞒着咱偷摸着送老汉去白鹅镇,路上稍微出了点岔子,他担当不起。”
“三哥,你分析的对。”杨华洲道,“那现在的问题是,咱爹之前那一阵去了哪呢?”
杨华忠摇头。
小老杨头站起身:“你们先别急,我去村口瞅一眼,指不定出去散心,这会子又回来了呢。”
杨华忠也跟着站起身:“那就有劳小叔了,我们等你消息。”
……
小老杨头腿脚利索,不到一碗茶的功夫就回来了。
“院门还锁着呢,门口那碗我也瞅见了,不像回来的样子啊。”
听到这话,杨华忠放下茶碗满脸疑惑:“这都下昼了,过去两三个时辰,大热的天他这是上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