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马术比试即将开始了。
草原牧民们,都开始期待起来,主要是期待那个帖木儿的表现。
前面的两项比试,一项是射箭,另外一项是摔跤,帖木儿已经取得两项胜利,拥有了两项第一,距离第一勇士已经只差一步了。
到了此时,就是最为让人兴奋的时刻。
但,很多牧民们都记得,曾经又不少那达慕大会上,很多人也获得过两项胜利,却倒在了最后一项上。
这是因为,马术是个射箭,摔跤完全不同的一项运动,在草原上,虽然是草原牧民的看家本领,几乎人人都会那么一点,但其中的差距却极大。
真正的马术高手,能够让马儿随自己的心意,想怎么动就怎么动,而差一点就是差很多,就会被更强的人完虐。
草原牧民们就想要看看,帖木儿究竟还能不能在这一项上获得第一。
因而,这一回骆风棠出场的时候,和前面两次出场所受到的待遇决然不同。
第一回射箭的时候,骆风棠在人群中很不起眼,而最受关注的是额日斯。
第二回摔跤之时,骆风棠受到的关注要多一些,不过仅此而已,毕竟,他的体型看起来很瘦弱,这是对比出来的,不仅比阿尔斯这样的要瘦,就连跟额日斯比较起来,都差上不少。
但第三次出场,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他享受的是仿佛王者一般的待遇,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他的身上,欢呼声更是震耳欲聋。
那些准备参加比试的选手们,都已经来到了赛场上,他们骑着自己准备好的马,信心十足。
骆风棠牵着一匹枣红马,看起来也挺高大,只是对比其他的马,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已经知道这匹马的来历了,紫烟告诉了他。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上场前,他还是花功夫检查了马,包括检查这匹马有没有中蛊,以及其他的不良疾病。
骆风棠对马是极为熟悉的,在通天河附近驻扎护国军的那些时日,他养了很多的战马,对战马的相关知识更是花时间狠狠的学习了一番。
他在跟战争有关的方面,简直就是天才,有着天生的敏锐,而马匹作为战争中极为重要的物资,没过多久,他就已经将其摸透了。
他手里牵着的是典型的草原马,和他平时骑的战马不是一个品种,不过也很难分出优劣来,算是各有所长。
骆风棠扫了一眼四周,看了其他骑手已经坐上了马。
他便翻身坐了上去,双手抓住缰绳,时刻准备着。
“准备,开始!”
骆风棠耳中听到裁判的声音后,双手挥动缰绳,身下的枣红马立刻摆动着马蹄,向着前方冲去。
这是障碍跑马,路上有很多障碍,有木栏杆,也有烂泥地,小土坡之类,还有点燃的火圈,都是随机的,其中只要一项失误了,就意味着失败被淘汰。
因而,要想获得最后的胜利,首先就要零失误,其次是第一个跑到终点。
骆风棠集中精力以后,耳边那些高喊声,就完全消失了,他的精神都灌注在马的身上,瞬间就进入了人马合一的境界。
其他的骑手,哪里会有骆风棠这种精湛到可怕的骑术呢,仅仅是一个照面下,就已经落入下风了。
随后的比试,就完全进入了骆风棠的节奏中,其余的骑手跟他比较起来,没有一个能打的,全都有很明显的弱势。
此时,庆格尔泰一张脸黑的跟锅底似的,他嘴里念叨着:“倒下,倒下!”
可让他极为失望的是,骆风棠座下的马,始终都跑的很稳定,哪里有什么倒下的迹象。
他眼睛朝着旁边的草原属下,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又不能多说什么,毕竟,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