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下,换杨若晴激动了:“真的是辰儿回来了,我就猜到是他回来了!”
话没说完就牵着马赶紧进了院子。
身后的小安也恍然笑了,“怪不得我娘竟然没在路边接我呢,我就说嘛,原来是稀罕外甥去啦,哈哈哈……”
大孙氏假装抬手打了小安一下:“咋,你这做舅舅的还吃外甥的醋啊?你多长时日回来一趟,辰儿又多长时日回来一趟?”
小安笑着摇头,“我开玩笑的呢,咋可能,再说了,我自个也是稀罕那臭小子稀罕得不行呢,大舅妈,先不跟你说了,我把马送回去就过去看辰儿,待会儿见啊。”
“成,你去吧,待会过来啊,你爹娘都在这边呢!”
骆家宽敞的堂屋里,外面暮色笼罩,堂屋里却是灯火通明,照得亮如白昼。
桌边坐着一圈人,旁边挨着两侧墙壁摆着的椅子上也坐满了人。
骆家的,杨家的,孙家的全到齐了。
杨华忠这一辈的几位老兄弟,杨永进他们,甚至三丫头绵绵绣绣他们全都过来了。
辰儿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传奇。
骨子里跟他们的血脉亲,但因为幼时不在这边长大,少年时代的锋芒和成就,所以他们听说辰儿回来过中秋节,全一窝蜂过来了。
一方面是看新奇,二来也是捧场子。
花花轿子人抬人,不管是在庄户人家还是城里的那些大户或者权贵之家,都讲究这些个。
所以此刻,即便堂屋里都是人,热闹到有些喧嚣,但素来喜欢清静的拓跋娴都没回避。
不仅没有回避,她自始至终都笑容满面的端坐在辰儿的右手边,目光欣赏又慈爱的凝聚在辰儿身上。
而被众人簇拥着的焦点核心,那个白衣少年皎洁得如同天上的明月。
明月清风,熠熠生辉,乖巧温顺的坐在一众长辈中间,明明气质出尘,交谈间却又让人倍感亲切,尤其是他眼中的那股亲切和暖意,让每一个跟他交谈的人,不分男女老少都感受到一种被认真对待的重视感。
这个少年,自有一股被众人仰望的魅力。
这种魅力,浑然天成。
但凡被这种魅力感染了的众人,脸上都露出由衷的微笑,围绕在他周围仿佛如沐春风,舒适惬意。
尤其是骆宝宝,紧紧贴在辰儿的左手边,像是宣誓主权般紧紧抱住辰儿的左边手臂。
所以,当杨若晴口中呼唤着辰儿的名字大步走进堂屋的时候,眼前的画面如同画卷,被她粗鲁的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