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当大少爷,成不了家主。”王东笑道。
“说到这个窦辉,在京城很有名气,主要是在玩上面,这位主喜好养鸟和玩古董字画,窦家,家大业大,他玩玩这些,也算不得什么,富贵一生那是必然的。”
“虽然窦辉没多大出息,但他做起生意也算是中规中矩,加上他不好女色,不去青楼,这世子的位子,坐的还是妥帖的很。”
“但谁能想到,窦辉会栽在女色上面呢。”
说到这里,王东又忍不住笑了一声。
“这是怎么一回事?”听到这里,骆星辰也来了兴趣。
“窦辉不去青楼,但他喜欢去勾栏听戏,他不好女色,但还是很喜欢听戏听说书的,不知怎么的,他就看上了一名花旦,跟花旦聊了几次,一来二去的,居然把这个花旦娶回去做小妾了。”
“一名小妾嘛,这都是小事,窦家人估计都想不到,他们窦家要栽在这位小妾手里。”
“窦家要做生意,那名小妾给他们联系了个客户,结果生意谈好了,钱打过去了,那客户居然不见了……”王东道。
“小妾呢?这肯定跟小妾有关系啊。”骆星辰问道。
“小妾也不见了,后来窦家人去查才发现,这小妾都不是原本的那个花旦,而是假冒的花旦,真正的花旦很久前就被关在一处地窖里,活活饿死,尸体都成干尸了。”王东叹了一口气。
“这可真是挺惨的,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早就在算计窦家了,这样一来,窦家想不中招都难。”骆星辰道。
那位假冒花旦的小妾,背后肯定有一个不小的势力,他们针对窦家窦辉的弱点,设下了圈套,在如此精心算计的布局下,窦家很难不上当。
“就算这一笔生意失败,窦家的家业如此庞大,也不至于伤筋动骨啊。”
“少爷,不是你想的那样,窦家,其实是个空架子了,这么多年,吃用开销很大的,他们早就入不敷出在吃老本了,甚至这笔被骗走的钱,不少都是变卖家当凑出来的,甚至还有一些是典当或者借来的……”
“这么一被骗,窦家顿时就要垮啊,真真就是一个大笑话。”王东道。
“节省着过日子,难道还渡不过难关啊。”骆星辰道。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要他们过苦日子,那可难为那帮主了。”王东道。
“怪不得窦金涵说出那番话呢。”骆星辰彻底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