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想,那就大错特错了。
女将军该有的智慧一样都不缺,她只是在项胜男跟前暂时迷失了自己。
没辙,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时,不管那个女人是啥种风格的,她的智商都会暂时下降一大截。
但那下降的部分也是面对着那个男人的时候,当她转了个弯儿之后,又会恢复理智。
这不,她在巫师的阁楼附近徘徊了一阵,又果断转身去了别处。
片刻后,她打发了一个女兵去巫师那阁楼里。自己则藏在暗处偷窥。
须臾后,巫师随着女兵下了楼,往女将军的阁楼那边去,引开了巫师,女将军方才现身然后快步跑上了巫师的阁楼。
刚到二楼楼梯口,那只鹦鹉正在咬自己的羽毛,看到女将军立马尖着嗓子喊:“女将军来啦!”
“闭嘴!”
女将军冲进了巫师的屋子,直奔装金蟾的内室而去。
鹦鹉在鸟笼子跳着脚又喊:“女将军进屋啦,进屋啦!”
随即,女将军抱着那只装了金蟾的坛子出来了。
这下,鹦鹉更激动,在笼子里上蹿下跳扑打着翅膀尖着嗓子大叫:“不得了啦不得了啦,女将军偷金蟾……”
“多嘴!”
女将军手掌一挥,一记凌厉掌风打出去。
鹦鹉翻了个白眼仰背直直掉下木条,四仰八叉倒在笼子底部。
“鸟畜生废话真多,不是看在你是我妹妹养的鸟,早烤了下酒!”
女将军啐了口,正准备从楼梯离开,突然听到阁楼前面传来脚步声。
咋这么快就回来了?啐,女将军抱着坛子直接从二楼后面跳下去,落在那堆花花草草里。
那是一种长得像蓝色喇叭花的花,在日光下花瓣儿轻轻卷在一起,如同害羞的姑娘。
当女将军的跳下去的瞬间,那蓝色的花瓣儿突然一震,而后花瓣层层叠叠张开,藏在花蕊深处的是一排排细细密密的细牙。
猛地一个咬合,咬住了女将军脚上的靴子。
“草嘞,这怪玩意儿要吃人!”
女将军拔出插在腿边的匕首一刀削下去,那花便落到地上,从断裂的茎里流淌出红色的液体,一股淡淡的腥臭。
女将军忍着恶心捂着嘴跳出了这一片花圃,一溜烟消失不见。
当巫师回到楼上,一眼就看见自己养的那只作为耳报神的鹦鹉竟然被人打晕了。
巫师第一反应不是去查看鹦鹉的伤势,而是冲进了屋里。
环视一圈,屋里其他的东西都没有少,唯独她当做命根子来喂养了五年的那只金蟾不见了!
“是谁?是谁!”
她冲出了屋子,来到鸟笼前抓起那只鹦鹉,往它嘴里塞了一颗药丸,又摇晃了几下。
鹦鹉睁开了眼,抖了抖翅膀又开始上蹿下跳。
“先前谁来过?”巫师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