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海县城,行驶的马车里,杨若晴和鲍素云的谈话还在火热进行中...
"五婶,你说说看,当初夜一和绵绵订婚,那个**又做了啥反常的事儿?"杨若晴又追问。
鲍素云轻轻摇头,"我都不晓得该咋样说,真是羞于启齿!"
羞于启齿?
杨若晴的眉头皱了下,"总不会对绵绵做了啥?或者说了啥过头的话吧?"
问完,杨若晴就觉得不太可能。
夜一那小子的性格,绵绵跟他一旦订了亲成了他的准未婚妻,绵绵的人身安全他肯定都会在暗中保护,不可能让**有得逞的时候。
不过,人有疏忽,马有失蹄,就算是老虎也有打盹儿的时候,该不会是自己和棠伢子接连出事的那段时日,**做了坏事吧?
"不不不,不是晴儿你想的那样,**没那个胆子对咱绵绵做不好的事儿,绵绵是清清白白的姑娘。"
鲍素云看到杨若晴忽然色变的脸,意识到杨若晴可能忘更严重的地方去想去了,于是赶紧纠正。
"再说了,绵绵好多时候都跟着她哥嫂在县城带孩子,**也没机会接近她,在村里的时候,我也是盯着看着,**那小子每回过来,绣绣又很粘他,他偶尔抽空来我家借东西,估计是我态度有些冷,他也就渐渐的不敢多来了。"
听到这些,杨若晴稍稍懂了口气。
"五婶,那**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更加坐实了对他的质疑嘛?你倒是一次性说个明白,别让我这边受惊吓。"
鲍素云歉疚的笑了笑,轻咳了声,压低了声说:"夜一和绵绵定亲的那天,你五叔也回来了,很高兴,那天还请了大家伙儿过来吃饭喝酒,**和他爹他大伯也都过来了,不晓得晴儿你还记得不?"
杨若晴点头,"当然记得啊!"
鲍素云接着说:"那天男人们还在吃酒,女人孩子们都先吃完了散了,我刚好去后院拿东西,撞见**鬼鬼祟祟从后院过来,手里像是攥了个东西。"
"我问他在后院做啥?他说喝多了茶水上茅厕,还笑呵呵的问我干啥,我说我去灶房端饭,他竟然还说他帮我端..."
"我把他给打发了,但就是觉得他有些怪,当天也不觉得有啥,等到日头落山的时候绵绵去收拾衣物,找遍了院子和墙头独独找不到她的那条肚兜..."
"肚兜八成是被**偷去了!"听到这儿,杨若晴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一股无名之火从丹田而起啊,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笑呵呵一副阳光和善的样子只是欺骗人的假象,内里的心却是那么的阴暗龌龊。
鲍素云轻轻点头,虽然事情都过去好久了,可至今想起来,那脸上依旧堆满了不敢置信,还有嫌恶,惊恐。
"我嘴上安抚绵绵说八成是缠哪里去了,又或是洗衣裳的时候掉到**里去了,叫她别再寻了,但我心里却明白,十有八九就是被**给拿去了。"
"因为我想到我撞见他的时候,他手里就攥着个东西,尽管他藏的快,可我还是看到一根红色的细带子,当时我没往那方面去琢磨,是事后越琢磨越觉得蹊跷。"
杨若晴摆摆手:"不用琢磨,八成就是了,**喜欢绵绵,因为得不到,又不敢正大光明的去争取,所以就做出那种偷肚兜的下三滥的事情来满足自己猥琐的念头,恶心!"
这句恶心,不仅仅是一句咒骂的词儿,而是真的一种生理上的反应,是真的想吐啊!
"五婶,这事儿我建议你一直瞒着绵绵,千万别让她晓得。"杨若晴又建议。
鲍素云连连应声:"那肯定啊,让她晓得了,她得多尴尬呀,以后见了**,甚至见了绣绣都尴尬不自在。"
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