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几次过后,他就没有再接受过了,说是不喜欢。
至于为什么不喜欢他就不得而知了,更不知道他当时有没有和那些女孩发生关系。
“可如果这样,您为什么今天还要这样对她?”
他今天把她的公司给了苏茜白,她估计会恨他好久的,他这无疑是在逼她远离他,这完全和他想要的背道而驰了啊。
沈慎之不语。
他只是受不了了。
他妒忌,妒忌她总是事事以陆炎廷为重,在她的心里第一位总是家人,第二位是陆炎廷,第三位是她的朋友,他或许根本排不上号。
在和她结婚前,他一直以为阻碍他们两个人在的会是简家的事。
但是到了后来他才知道,真正妨碍他的是他以为已经在他们开始前就已经拔除掉的情敌陆炎廷。
在他看来,她从来就不算是一个长情的人,可为什么偏偏的他就要对陆炎廷如此长情?
他们结婚了这么久了她还一直惦念着他,总是事事以他为优先考虑的对象,一次又一次的因为陆炎廷而和他吵架,要和他离婚。
她和陆炎廷出轨,他痛得心脏抽搐,胃病发作;雪崩的时候,她心心念念的,关怀的只有陆炎廷的生死,他心如死灰;而现在她竟然为了和他离婚下药让他和别的女人上床,他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了,第一次亲手去伤害她。
可他没办法,她永远都不懂,也不会心疼他心里的痛,要是他不狠一点,她总是会仗着他的忍让,肆无忌惮的伤害他。
而且,他这么做也是彻底的断了她想离婚的心,让她知道要是他不点头,她即使用尽办法,不择手段,她也不可能能离婚。
而她也只能和他共度余生,不管她愿不愿意。
看到他严重有泪,严胥叹气,说“或许爱情什么也不是,其中滋味如何,只能是冷暖自知,有些事值不值得,也只能看自己愿不愿意了。”
说完,见沈慎之不语,严胥又问“那先生,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不管你今天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您想和夫人在一起,再续前缘,怕是很难了。”
“时间是一剂很好的良药,我会给她一点时间治愈伤口的。”他淡淡的说“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耗,她受不了了,会跑过来跟我撒娇的,她很喜欢跟我撒娇的。”
说到后面,他基本上是笑了,眼神温柔。
严胥却背脊发凉,越发觉得他并不是一个懂得爱人,或者是一个情商很高的人。
他并不觉得他们到了这个地步了,她还会跑会过来跟他撒娇啊。
不过沈慎之的想法他向来难以参透,更没有多问了。
在沈慎之养好病之后,他才问“芷芷现在在干什么?她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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