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年饶有兴致的站在门外,看着那已经呆滞下来的唐亭燕和沈家书二人,心中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
见状,唐亭燕不由得失声喊道: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声音是有些颤抖的。
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恐惧。
刚才之所以告诉沈家书气象局不足为惧,她到时候会帮忙将其挡住,无非是给沈家书吃下一颗定心丸而已。
可谁踏马知道江祈年真来了啊?
别看她嘴上说得挺溜,真让她和江祈年对上,她肯定是有多远跑多远。
别说挡下江祈年了,就算十个她绑在一块儿,到时候能不能在江祈年手底下活命都是个问题。
因此在看到江祈年的一瞬间,那唐亭燕就如同是霜打的茄子一样,整个人顿时蔫儿了下来,一双大眼儿滴溜溜的转着,似乎是在思考着逃跑的对策。
见状,江祈年实在是懒得理会他,于是只得出声威胁道:
“唐小姐,我劝您还是老实点儿的比较好。
倘若你真想逃跑的话,那我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杀了你!”
闻言,唐亭燕死死地握住了拳头,指甲几乎是要掐进了肉里。
可最让众人无语的是,她在受到威胁的那一刻,竟是将目光移向了柳煜容!
神情之中,尽是摇尾乞怜的意味!
见此情形,柳煜容不禁火冒三丈。
刚才骂的那么欢快,现在一看有危险了,结果反倒是有求于她了。
一气之下,柳煜容直接将头扭向了一侧。
见状,唐亭燕面如死灰,只得是悄悄移到了沈家书身后,以求能得到庇护。
至于江祈年见她这般也是看的腻歪,于是将其忽略过后,便是将矛头对准了沈家书。
“家书兄,你倒是好兴致啊!
如今是上课期间,你怎的还在这女子寝室晃荡,莫非是想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怎的,那奖学金莫非是不想要了?”
闻言,沈家书脸色变了变。
“祈年兄反倒是说起我来了。
我好歹是听了那么几堂课,但祈年兄…貌似从一开始就在瞎转悠吧?”
说着,江祈年从口袋中摸出赵炳元批给他的假条,然后在沈家书面前晃了晃。
“这话说的,我能是那种不服从纪律的人?
咱这可是帮新来的先生办事儿呢,就是不知道家书兄是不是也是如此呢?
莫非是哪位先生兴趣如此别致,特令你来女子寝室溜达?”
话落,沈家书便鼓了鼓掌,似乎是在传递着什么信号。
这般小动作自然是被江祈年尽收眼底,不过他并未阻拦,而是一脸玩味儿的看着对方,好像要看看沈家书到底在搞什么把戏似的。
“祈年兄,打机锋就不必了,我们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的目的不也是从这世界中走出去吗,所以不如与我合作怎么样?
相信我,与我合作的话绝对比跟这个女人合作要强得多,她在这儿困了几十年了都没出去的办法,你难道还指望她突然就开了窍?
我不仅有能出去的办法儿,而且也已经成功了一半儿左右,到时候你我联手,再拿这柳煜容等人献祭,一定能将执念世界化为己用。
到时候一切尽在掌握,甚至是在出去之后,我有如此执念为加持,实力也不算太弱,到时候我们还可以继续合作。
不知祈年兄意下如何?”
说罢,柳煜容一下就变了脸色。
她真的是怕江祈年一口就答应了下来,毕竟不管怎么说,修炼界大多都是以利益为首要目标的。
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