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晃了晃脑袋,否定了这个说辞。
纵然他被刘璋蒙在鼓里,像猴一样耍,难道曹操也是猴吗?
在河北之地,有谁能够瞒过曹操的眼线?
如果不是确信汉军精锐不在刘璋身边,怎么可能不顾一切的倾巢而出?
没有外部原因,那便只能将目光放于眼下!
莫非,山谷内有特殊布置?
荀彧扫视一圈,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几乎不可能!
这山都是土山,没有遮掩之处。
再者山峰陡峭,根本不可能藏兵。
也就是说,这谷内能够容刘璋布置的地方,也就只有高顺划立的营寨。
这斗大点地方,怎么可能暗藏杀机?
整个营寨荀彧都尽收眼底,有特殊布置怎么可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如果说唯一的特殊之处,也就是这些铁疙瘩了。
可是两名铁盾夹着土堆,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综合考量,只有一个可能性。
刘璋在虚张声势!
想清楚这些,荀彧转惊为喜,嘴角再度向上翘了起来。
若是如此,更加不想揭穿一切了。
荀彧倒要看看,刘璋会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恰在此时,曹操策马而出,大声直呼。
“刘璋何在!”
刘璋同样策马而出,将位置突显了出来。
“孟德兄,几日不见,可否安好?”
“呵呵。。。”
曹操轻笑着,得意之色尽显。
之前,他是阶下之囚,狼狈不堪!
虽然刘璋没有如何羞辱,可曹操深以为耻。
好在最终逃得一命。
如今,形势恰好调转!
刘璋很快就会成为阶下之囚,而曹操,即将成为最终的胜者!
“刘璋贤弟,几日不见,孤甚是想念啊!”
“今日,孤特意亲自前来,请贤弟往邺城一叙!”
“贤弟不会拒绝孤吧?”
曹操面带笑容,其中却暗藏杀机。
任何都知道,这个请字的含义。
谁会带着十五万大军,不愿百里来请呢?
被请之人,岂有拒绝的权利?
不过,刘璋还真有。
轻声笑笑,微微拱手示意。
“孟德兄客气了!孤怎敢劳烦孟德兄亲自相请?”
“不如这样,孟德兄先往营中小坐,叙叙兄弟之情。”
“待来日,孤和孟德兄回邺城,如何!”
曹操笑容依旧,可眼中狠厉之色突然显现。
前几日,他就是被迫在刘璋帅帐内与之饮酒。
今日,竟然还让他去帅帐内饮酒,完全是在羞辱曹操。
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占尽优势的曹操岂能无动于衷。
“贤弟,前些日子孤不是已经去贤弟哪里了吗?”
“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于情于理,贤弟都不能再拒绝孤了!”
“不然得话,孤能答应,孤身后这些将士,恐怕也难以答应呢!”
言语越来越凌厉,颇有些图穷匕见的意味。
不论多么愚钝,也能听出其中的威胁了。
但刘璋还是故作不知。
“呵呵,孟德兄是兄长,岂能与小弟争执?”
“还是孟德兄来孤的帅帐吧!两锅头仍旧齐备,任凭孟德兄畅饮!”
听到两锅头三个字,曹操顿时口水直流。
一想到那股辛辣与回味,曹操只感觉无法自拔。
恍惚间,竟有些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