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3 / 3)

样斯斯文文,背地里,哼,身边不清楚的女子就没断过,这要做了他家的主母,后宅不知乱成什么样了。”

这帮鄙陋浅薄就知道聊丈夫孩子的女人,聒噪。

文凤真落座,不动声色地抬腕,将酒盏一饮而尽。

望着她的笑脸,他蓦然心头一沉。

耳边竟然响起少女的抽泣,一遍遍地说:“陛下……臣妾心口好疼……”

“陛下……您让臣妾死了吧……”

深夜的宫殿,年轻的新帝将少女抱在怀里。

她脸色惨白,冷汗涔涔,青丝黏湿在脸侧,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脚趾头蜷缩,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领,指尖掐得清白交加,唇瓣咬出一排齿印。

她疼痛难忍,将他的手指咬得血肉模糊,才缓解了一丝。

少女喘气急促,连哭声都越来越虚弱了,意识模糊,几近晕厥。

“陛下,我好疼啊……”

她像只小羊羔,单薄的身躯瑟缩颤栗。

眼睫挂着摇摇欲坠的泪珠,眼眸已经睁不开,泪水糊面,将脖颈下的里衣打湿了,手脚开始痉挛发凉,一摸过去冰冰的。

殿外黑压压跪了一地的太医,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新帝暴躁地指着太医:“无能!留着你们这帮饭桶有什么用!”

太医颤颤巍巍抬头,冷汗直流:“回陛下……我们阅遍古方,已经找到了暂缓心疾的方子,只是……”

文凤真心口似乎隐隐作疼,他低头,面色苍白,按紧了酒盏。

宴席上,谢明头一个发现他不对劲,紧张问道:“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文凤真饮了一盏酒,略微缓解心悸,不耐烦地开口:“无事。”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声音,那时候,她到底该多疼呢?

辽袖身子有什么病吗?又是因何而起,为什么他不知道。

谢明大大咧咧靠坐在椅背,挑眉,瞥了一眼文凤真:“上次我瞧见宋搬山在值房时无意间露出了一角荷包,绣着小山呢,真是稀奇,宋大公子这样不知趣的人,什么荷包这样重要,贴身放着,仔细妥帖的样子,酸得很,只怕心上人送的。”

“就你眼神好。”

文凤真抿了一口酒,一眼扫过去迫人的威慑。

不可能是辽袖送的,她的绣艺怎么可能拿出手。

梦里让她绣个剑穗,都不情不愿的,送了个憨傻的小老虎,饶是如此,还是无奈地挂上了。

文凤真漫不经心地想,吩咐死士去查的事也不知进展如何。

他知道南疆的蛊毒很厉害,倘若给女子种下,便会忘却心上人,移情别恋,宋搬山用此手段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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