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的令牌号令我的军队,你真是软饭硬吃第一人!”
剑抵在纪清越的喉间,他的武功中等,与她相比只是螳臂当车,甚至没来及反应,那物已经落入她手。
他喃喃自语,“文半梦,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她究竟知道了些什么,能让她的转变这么大。
见他落于下风,纳兰雪也不淡定了,浑身颤抖地说:“阿姐,你究竟怎么了?你这样雪儿好害怕……”
“害怕就对了。”刀尖挑起纪清越的下巴,她轻笑,“我说过,你我情分从今早开始,便断了。”
“把他们吊到城墙之下,好好吹吹风吧。”
这些与她承受过的痛苦相比,不过九牛一毛,其余的,她会一点一点还给他们。
有人上前将他们捆住,纪清越不断挣扎道:“文半梦,你不能这么对我们,我是当朝皇子,你只是皇家的一条狗,凭什么关我?!”
“好,你们想死个明白是吧?”她打了个响指,“喊军医来,把杜逊给我救醒。”
帐内点起了灯,纪清越与纳兰雪被捆成粽子,在床边提心吊胆地等他转醒。
终于,杜逊慢悠悠地转醒,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便是文半梦。
他喜极而泣,“将军?!你回来了,太好了!”
“嗯。”文半梦点头,“杜逊,告诉我,他们都做了什么,要置你于死地?”
杜逊这才注意到旁边被层层绑起的两人,匆忙解释道:“将军,我亲耳听见殿下与二小姐商议,要将文家军据为己有,而且,他们还、还……”
他担忧地瞧了一眼文半梦的表情。
“不必多虑,直接说。”
他这才结结巴巴道:“他们两个人有私情!我亲眼看见二小姐吻了三殿下!”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谁不知道将军与三殿下已经订下了婚约,是未婚夫妻,如果三殿下与二小姐有私情的话,那岂不是……
这是赤果果的乱伦啊!
“很好。”本该伤心欲绝的文半梦拍了拍手,看向无从辩解的两人,“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她的表情很轻松,好像这只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
众人不禁感叹,将军就是将军,这关头还这么临危不惧。
纳兰雪面色一惨,“阿姐,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是他诬陷我,是杜逊,这是他对我们的诬陷!”
“梦娘,难道你宁愿信一个外人也不信我们吗?”纪清越帮衬道。
“是吗。”她起身,提剑走到纳兰雪面前,冷道:“把衣服脱了!”
纳兰雪怔住,瑟瑟道:“阿姐你是不是疯了?”
她还是个闺阁女儿,当着这么多大老爷们的面脱衣,她的清白可就没了。
“将军,你这是……”杜逊一怔,“二小姐毕竟只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
杜逊的弟弟杜言也觉得有些不妥,制止道:“将军,末将以为,这真的不太好,要不然我带着弟兄们回避一二吧?”
其余将士皆同意他的话。
他们这群大老爷们看未出阁的姑娘家脱衣算怎么回事。
就算是为了惩罚二小姐,也不用这种方式吧,这可不符将军一贯光明磊落的风格。
“不必。”她抬起手,目光冷厉,“都给我睁大眼睛看好了!”
她唇角带笑,一把将纳兰雪的外衫扯下,露出她白如雪的肌肤和粉红的鸳鸯肚兜。
今早纳兰雪的衣衫被打破,只是在外面披了一件纪清越的外衫,她只是将她的外衫脱下,就露出了里面的肚兜。
纳兰雪惊呼一声,连忙捂住自己胸口,防止春光外泄,“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