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识砚将车子停在了地下停车场,二人下车去候机室值机。
折雾看着收费停车的标识,不停砸舌。
“我们这一去要好几天,车子停在这里,需要交多少停车费啊?”
沈识砚睨了她一眼,揶揄,“没想到你还挺会过日子的。”
折雾反讽:“像您这种总裁怎么知道赚钱不易。”
沈识砚锁了车子,迈着长腿向着值机台走。
边走边说:“总裁的身家也是积累的,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你没听过吗?”
“听过到是听过,不过用在这里不合适吧!你还不是树大好乘凉,坐享其成的富三代。”
沈识砚:“怎么,羡慕?”
折雾:“羡慕嫉妒恨!”
折雾跟在沈识砚身后,沈识砚腿长,大步流星往前奏,折雾跟在后面,有些气喘吁吁。
沈识砚察觉到折雾有些辛苦,特意放慢了步伐,等她跟上,调整了步伐和她步调一致。
沈识砚望着她明艳动人的脸庞,打趣说:“我听说爷爷说你做一场道场,收费不低的,为什么我第一次接你的时候,住的那么寒酸,你的钱呢,都哪去了。”
折雾撇撇嘴,“哎呀,钱是个好东西,自然有它的去处,我留不住,不怕你笑话,当初要不是我一个人养不了萌宝,我可能不会带萌宝去找你,就这样一个人带他也挺好。”
闻言,沈识砚停下脚步,回身睨着她,表情不悦。
“所以,你当时打算带着我的儿子嫁给别人?”
折雾不明所以:“嗯?我要嫁给谁?”
沈识砚直截了当:“那个叫昭奚的小寸头?”
折雾被他说的云里雾里,不解问道:“什么昭奚?什么小寸头?那又是谁?”
沈识砚眸光清冷:“要问你自己啊,你自己说梦话喊出的名字,都不记得了?用不用我帮你回忆回忆地点时间?”
沈识砚俊脸上覆了一层薄冰,眸子又冷了几分。
折雾见他不悦,忙摇头否认“你肯定是听错了,昭奚这个名字我都没听过,怎么会做梦说出这个名字呢。”
折雾波光潋滟的眸子里满是真诚,小心觑着他的脸色。
沈识砚打量她片刻,见她不像说谎,似乎是怕自己不高兴,语气都放轻了很多,不知怎地,他内心忽然愉悦起来。
他轻勾唇角,轻笑:“好吧,暂且信你一回。”
沈识砚转过身,脸上还带着笑,大步向前走去。
二人出来的匆忙,沈识砚也没有乔装打扮。
此时,在人来人往的候机厅,很快就有人认出了沈识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