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
沈识砚载着折雾来到约定的地点,顾惊蛰目前任职的地方位于珠江公馆,也算海城数一数二的地段。
沈识砚按照花姐给的地址,直接将车开到了公馆楼下,这是一栋层高五楼的的洋房,外观极为漂亮。
沈识砚停好车,拨通顾惊蛰的电话。
嘟音过后。
电话接通。
沈识砚:“喂。”
电话那头,“哪位?”
听声音似乎很年轻。
沈识砚一怔,“我们是花姐介绍的!想和您见一面!”
电话那头微微停滞。
沈识砚侧耳凝听,电话那头忽然传来刺耳的尖叫声。
沈识砚将手机拿远,女人压抑着痛苦的声音顺着话筒而来。
沈识砚心下一沉,这声音听着似乎熟悉的很,像是楚宜?
此时,坐在副驾的折雾忽然低呼,“沈识砚,你看那楼上的人是谁?是不是楚宜?”
沈识砚循着声音望去,就见车窗外夜幕低垂,浓厚的夜色中,公馆楼顶的边缘站着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女子脚下匍匐着一个满身血污的女子,看装束正是上午刚见过面的楚宜。
沈识砚眼眸滑过一抹暗色,“是楚宜!我们要想个办法上去。”
话音刚落,就见折雾已经捏诀,而后身体渐渐腾空。
沈识砚目露惊讶,眼底对折雾的探究又多了一分。
折雾主动拉过沈识砚的手,脚踩公馆的外墙,腾云驾雾般已经向着楼顶飞奔而去。
二人将将在楼顶立住。
原来站在楼边的女子扯着楚宜向后退一步,与二人拉开距离。
女子狡黠的目光打量着折雾和沈识砚。
沈识砚戴着鸭舌帽,面上蒙着口罩,女子看不出端倪,目光回到折雾身上。
折雾眼见着眼前的女子保养得宜,柳叶细眉下,明亮的杏核眼,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媚态,高挺的鼻梁下,一张樱桃小嘴,单单看脸蛋就可以称得上美女。
她身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旗袍,将身材衬的玲珑有致,更显风韵。
女子幽幽开口,声音娇媚,“你是什么门派?师从何处,看来轻功不错吗!”
正是电话里的女子。
折雾没接话,一直看着女子脚边狼狈不堪的楚宜,怒从中来。
语气冷冰冰,“放了楚宜。”
女子笑笑,“她叫楚宜啊,我还真不知道,我都叫她狗,不过呢,人都说养狗还会保护主人,她只会出卖主人,她连狗都不如。”
女子说着马上变脸,美丽的脸上沾满恶毒,高跟鞋尖狠狠踩向楚宜的手面,楚宜脸色抽搐,竟痛的说不出话来。
折雾心急,就要上前。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