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少年的话，空离吐出一口气。
真是个小白白，我打的你都不知道。
难道说我的功力又进一层了，可以混淆记忆颠倒黑白？
嘿嘿嘿，我可真是厉害！
空离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
祁凤看着憋笑憋得脸红的她，目光幽幽。
刚刚他不确定。
不过现在，他确定了。
肯定是她动的手！
此时此刻，祁凤脑海中突然想起来了那些恶灵骂小姑娘的“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祁凤垂下眼，安安静静的，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祁凤侧头看去，感知力延伸，门外的一切清楚的映入眼帘。
几个小制服挤成一团，耳朵贴在门上，正在听屋内的动静。
“我先走了。”沉默几秒，他开口。
空离疑惑，“为什么要走，和我一起玩不好吗？”
小姑娘眨着大眼，天真纯良，身上带着一股子的亲近。
她的邀请，让祁凤有些不想拒绝。
“我不走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我不怕麻烦。”
“……”
祁凤心里有些烦躁。
他不知道要怎么跟小姑娘解释，他带来的不仅仅是普通的麻烦……
他是恶灵。
而她是人。
他们两个待在一块，emm……总之很不好。
祁凤邹起眉头，认真想了想，然后道，“我是恶灵，和我待在一块，你可能会死。”
他尽量把事情说得很严肃很可怕，想要劝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可小姑娘却是丝毫不怕。
“我不怕恶灵。”
说话间，被阴风几经摧残的大门终是不堪重负，砰一声倒了下来。
连带着的，还有好几个驱魔人员。
谁！
空离受到惊吓，侧头望去。
几人你扶我我扶你的站起。
“你们在干嘛呢，偷听？”看着那几人，空离警惕的发问。
都是生面孔，没见过。
不过，既然出现在驱魔警署，还偷听……
呵呵，那这几人的身份就值得深究了。
也就是这时，透过人群，空离看到了最后的何宵。
一瞬间，就像是看到了最亲的人，小姑娘的眼睛亮起。
“何队，你来的正好，我有大事向你汇报！”
何宵还以为是要说祁凤的事，心里顿时一动。
他向前走，小姑娘正义凛然，指着偷听的几人，“何队，这些人刚刚偷听，疑似想要窃取人类重大机密，或是隐藏在驱魔署的间谍，快快抓住他们，严刑拷问！！”
众人：“？？”
何宵脚步顿住，无语。
还间谍……
这是无间道看多了吧……
他走上前去，视线和祁凤对上。
或是拔出了六钉，此时的祁凤，身上没有了一丝一毫的阴气，反而带着一股子的纯净，就像是邻居男孩。
可何宵心知，身为恶灵，外表再纯良，也是恶灵。
而恶灵，是不可控的。
他们站在了人类的对立面。
就算没有做过危害人类的事，可他的存在，就是一个隐患，一个威胁。
若有可能，必须消灭。
何宵心中一冷。
祁凤看着他，眉目间也带了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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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