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觉得你家君候像块破布,谁来了都能掰扯几下吗?既然能够别人追着跑,定然是有什么特别之处,来了我这怎能轻易交出去?”
这才是君候的脾气嘛!鲶鱼精听了这话,当即告退,率了几十个水族精怪直奔湖中岛。倒还真让斗湖君钩渊的猜准了,这湖中岛形如斜臂的油灯,从湖岸巨大的石壁延伸出来。
石岛底部并不光滑,在湖水冲击之下形成了一个石洞,石洞上甚至有大小不等的洞/眼直通水面,躲在那里换气都不成问题。
林子宁潜水至湖中岛时,一不小心就钻到石岛底下,那时他憋得不行,又浑身瘙痒,一心想要往上钻,结果还真叫他钻到那个石洞里去。不过,林子宁已从水中出来,就昏死过去,因此鲶鱼精找到他是,直接把他拖回湖底。
看到昏睡的林子宁,钩渊对着鲶鱼精道:“如何,本候说的可对?”
鲶鱼精在那石洞里见了林子宁,就对钩渊佩服的五体投地,现在钩渊这么一问,话里话外自然是敬佩之情滔滔不绝。
说着,鲶鱼精又从怀里掏出一颗闪闪发光的珠子,对钩渊道:“君候,您看这个珠子闪闪发光,可不是个宝贝?”说到这,他就把水晶珠递给钩渊。
看着钩渊仔细大量这珠子,鲶鱼精指着林子宁道:“我看这小子没什么修为本事,想来刚才那人必定是想要夺这颗珠子。”
钩渊先是右手举起珠子放到眼前仔细看,见它除了发光发亮也没什么特别的,接着又将它攥在手心慢慢摩挲,除了微微发烫,也不见有什么反应,心道这跟夜明珠也没有多大差别,论个头,自己宝库中还有不少比这更大的。
自己摸索不明白,就对鲶鱼精道:“把他弄醒,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鲶鱼精依言往林子宁脸上泼了几碗水,就见林子宁悠悠醒来。
林子宁睁眼一看,自己竟是在一座宫殿之内,正厅之上坐着一个脸尖嘴大,身穿金色蟒袍的男子,自己身边则站着一个头像鲶鱼一样的男子。心道,自己莫非到了湖底,见了湖底的真灵,一时愣住,到不知道说什么。鲶鱼精见林子宁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说道:“堂上乃是斗湖湖中君钩渊大人,我乃君候帐下大将军鲶十七,你是何人,为何被人追杀?”
林子宁心道,真叫自己猜着了,不过看着两人面目不善,也不是什么好人,可别除了虎穴入得狼窝,可不敢再炫耀什么本事了。
打定主意藏拙,林子宁装作吓得不行的样子,慌慌张张道:“秉......君候,秉......将军,小......小的......”
见林子宁结结巴巴的,鲶鱼精怕惹了钩渊生气,便大声道:“你慌什么?如是说话就好,我家君候最是怜贫惜弱,若有冤屈,定会替你主持公道,你直接向君候说来就好,不用慌张。”
“是,是。”林子宁一边点头,一边说道:“我本是镇海县境内黄龙镇人,叫做王乐成。前几日镇子里突然来了两个炼气士,无缘无故就在驿站里杀人,我与家人正好从驿站边经过,那二人见到了,就要杀我们灭口。”
“幸亏我撞死躲在尸体中,才逃过一劫,但我家中父母兄弟和仆从都被他杀了。”说到这,林子宁眼泪哗啦啦就不住地流,“我在镇海县东躲西藏了好几日,本想去报官,却不想被他们抓住,还在我身上种下蛊虫,蛊虫一旦发作便痛不欲生。”
“今日乃是因为这二人就要杀我,无奈之下,我只得趁他们不注意逃了出来,就想着先去投奔家住栾平县的舅舅。却不想还是被他发现了踪迹,若非二人大人相救,小人就要命丧黄泉了。”
说到这林子宁便嚎啕大哭来,哭着哭着,又说道:“救命之恩,小的无以为报,但有差遣,无所不从,只求大人暂且收留小的。”说完就跪在地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