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已经告诉钩渊,现在还会如此平静吗?或者说,即便钩渊知道了又能怎样?我不信钩渊不会怀疑我们知道斗福宫的藏有隐秘,不然他就不会用一个外人来处理这件事了。”
鼍奎道:“你说的有理,早知道这人如此厉害,当初就不该让你去参与这件事。如今你已然入局,在林子宁身边时务必小心谨慎,不要让他知道我们的底细。”
“那这海水倒灌一事,我们该如何办?”鼍元刚又问道。
“我们暂时作壁上观就好,林子宁安排你做什么事,你就老老实实地去做,不要做个三四分惹人说话,也不要做个十分不给自己留后路,做个六七分也就可以了。我们还不知道钩渊和林子宁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必轻举妄动。”
听了父亲的话,鼍元刚点头称是,告退出去了。
等鼍元刚出去了,鼍奎有些颓然,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
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根本敌不过钩渊,便是再来十次海潮,又能怎样?实力摆在这里,钩渊的血脉不弱于鼍奎,并且人家的修为早就到了元神境界,这些小动作怎么能伤他分毫?
树挪死,人挪活。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