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
好一阵子,范瑾才是反应过来。
咳嗽两声,范瑾轻轻叹一口气,心中是念,那般女子岂是咱们可以想的?遂是不禁看往别处,又停片刻:“还有别的事吗?你携齐季进去,就没说甚么?”
齐季闻言,就是插话:“那个,说是说了一些,我觉得也不算重……”
“是,不算重。”徐期抬眼,又瞧一眼齐季:“唤我明儿再过去,在咱们原先住的地方乖乖关上三日,免得日后再忘规矩。”
“哦,是了……”齐季也便低头,不好再讲。
范瑾却是侧目:“徐期,韦大人的原话如何?”
“我想想……”徐期叹一口气,然后皱起眉,“嗯……就是说让我到先前住的地方,关我三日。”
“府里可有变化?”
“有了一处二道门儿,平素有人守着。”
“哦?”范瑾侧目,“二道门儿……那你们是……”
“嗯。”徐期点头,“是用咱的牌子进的府,可至于二道门,是我和齐季使了些钱财,让个丫头引路,又哄了那个守门的,才能进去。想来那个韦大人所以生气让我过去,也是我俩经了二道门。哦,是了,我和齐季是说翻过去的。”
“你觉得大人能信?”
范瑾皱起眉头,又是问道:“这是你俩哪个的主意?”
“这……”
徐期还要再讲,就见范瑾抬手止住,便只好闭了口低下头,等着数落。
可是许久,也无下文。
只听一丝叹气声。
“罢了。”范瑾道,“事已如此,我再说甚么也无用。”
“范叔,若是当真惹了大祸,我俩个绝对不会拖累你与徐数。”齐季忙是接话,接着又看徐期,“徐期,这个咱没和徐叔说。”
“算了,回头我去讲。”
范瑾摆了摆手,忽然眼前一亮,抬起了头:“对了,韦大人有唤那个姑娘离席了么?”
徐期齐季面面相觑,然后一起看向范瑾:“没有。”
只是片刻,徐期接着又讲:“直至我们走时,那个姑娘也还在。”
“可有与你等介绍?”范瑾不禁几分兴奋,“或者,有没有跟那个姑娘说起你们?”
“简单说了两句。”
范瑾点头,又是泄了力气:“哦,没有很久……”
这被徐期看在眼里,便是问道:“范叔,这怎么了?”
话已至此,范瑾倒是有些不知如何讲,伸出手摸了摸鼻子,然后沉吟一会儿,才是轻声说道:“你们年纪说不大也不大,说不小也不小,按照常俗,都该是成家的年纪了。”
徐期齐季互相瞧了一眼,到底也是不知此话如何接过,便是不语。
很快,范瑾两手搓在一起,又接着讲:“那个姑娘也不过瞧着小些,按说你们在,本应让她离席的,男女有别的嘛。可既然留下了她,我想,咱这位总管大人莫不是瞧上了你们两个。”
范瑾说到最后,是把目光投向徐期。毕竟当真计较起来,总管大人如何也该是与徐期更为了解更为亲近,至于说甚么你们两个,不过到底齐季在场,不好避了。
齐季很快也是回过了神儿,是望徐期:“还说是要关你三日!看来这三日却也不该是那么憋屈,想来在二道门儿里面走走也是可的,那……徐期,你这小子艳福不浅啊!”
“可不是嘛!”范瑾也笑出声,侧目是瞧徐期:“总管大人为你择媳,还是正经儿皇亲国戚,按你意思也是美人。徐期,日后发达莫相忘啊!”
“范叔你跟着起甚么哄!”
徐期话是如此,也是羞红了脸,他甚至感到耳朵旁边儿也都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