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被关春燕这么一催,立马板着个脸,“你们昨天不是说脑袋疼吗?我今天特意上医生那开了点药回来,都给你们冲好了,赶紧给我喝了。”
李建设和关春燕对视一眼,李老太这么好?
李老太不高兴了,“到底喝不喝,不喝我就喝了。”
李老太说着真去端其中一个碗,然而李建设和关春燕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
李老太心里一火,把手上的碗往那一放,“爱喝不喝,以后有个头疼脑热的别和我说,老娘不花钱伺候你们了。”
这次李建设夫妻俩动了,不止动了,还把李老太碗里的水给喝了,李老太看他们喝完,瞬间满意了,赶紧把人打发走。
“老三媳妇,别忘了做午饭。”
李建设夫妻俩一从正屋出来,就跑去院子外边把刚才喝的东西给吐出去了。
关春燕擦着嘴,“什么东西,这么难喝?”她总感觉水里面有东西。
李建设摇头,“不知道什么东西,先去漱漱口。”
夫妻俩漱了半天口,嘴里总算舒服了点,一回头就见李老太站在屋檐下看着他们。
李建设吓了一跳,“妈你站后面干什么呢?”
李老太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出来看老三两口子现行没有,结果看半天什么都没看出来,只好催促关春燕赶紧做饭去。
关春燕这回没拒绝,问了李老太中午吃什么,端着盆去正屋里舀粮食。
关春燕看着大半缸粮食,眼珠子转了转,故意比平时多舀了一碗半。
出来的时候,李老太正和李建设说话,没注意关春燕舀了多少粮食,等她过来看的时候,关春燕已经洗米了。
李老太那个气啊,“老三媳妇你个败家婆娘,你舀这么多糙米干什么?你是想把咱们家吃穷吗?”
关春燕面无表情,“怎么就吃穷了,粮食不多的事吗?我们不吃饱了那有力气干活。”
李老太哎哟哎哟的叫唤,硬要关春燕把多舀的糙米给弄出来,关春燕直接摔盆了,“妈,到底是我做饭还是你做饭,你不做你就给我闭嘴。”
李老太气了个仰到,赶紧去喊李建设过来收拾关春燕,那知道李建设和关春燕站统一战线,并且让李老太别管。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子出来。”
李淼淼一回来就看到了这么一出好戏,知道她妈在做饭,李淼淼便去厨房给她妈烧火。
“不用不用,你奶烧火就行。”
李淼淼还以为关春燕说笑,结果她妈一喊,李老太骂骂咧咧的过来了。
一顿饭做完,李老太心都快滴血了,老三媳妇这个败家的婆娘,要不是她看着,这个婆娘绝对要把那罐子油用一半,醋和盐也跟不要钱的使劲放。
等饭菜端上桌,李老太当着一家子的面,直接剥夺了关春燕做饭的机会,并且指名让徐桂芬和张桂月做以后的饭。
李老太这个消息一宣布,关春燕立马不乐意了,“妈你什么意思?我做饭做的好好的,你凭什么不让我做?”
李老太火气蹭蹭蹭的往外冒,“凭啥?就凭你要把这个家给败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