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两只鼻孔出气,“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秋宝是我的贴心小棉袄,招娣欺负她就是不对。”
“爸,你别和奶争了,奶偏心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咱们家就秋宝是宝,其他人都是根草。”不怪李淼淼这么说,谁让原书就是这么描写的呢。
书里李秋宝是福气包,老李家的团宠,其他人都排在她后边,也没人敢说她一句不是,但凡有人说了,李老太第一个跳出来削对方一顿。
对李老太来说,李秋宝可是他们家李家的宝贝,老天的亲闺女,她能容忍别人对她的宝贝不好吗?
关春燕顾不上自个吃了,“妈你要偏心你也不能偏心秋宝一个人啊,咱们招娣也是女儿,你怎么不给我们招娣吃白米饭呢?”
她闺女好歹还干活呢,秋宝呢,一天到晚什么都不干,就顾着吃白食了。
李老太唾沫直飞,“就她也配吃白米饭?有饭给她吃就不错了。”
李秋宝眼睛都红了,把装有白米饭的碗往桌子中间一推,“奶,三婶你们别争了,我不吃白米饭了。”
书里作者对女主的描写是,圆润润的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浅浅的酒窝,谁看了都说她长了一张福气的脸。
如今这么一张福气的脸被三房说的眼都红了,李老太顿时心疼的直抽抽,那还顾得上和关春燕斗嘴,抱着李秋宝就哄,“奶的乖宝别哭,都是你三叔三婶不当人,一把年纪了欺负一个孩子。”
徐桂芬和二房夫妻俩也指责起李建设夫妻俩来。
李建设和关春燕面面相觑,他们俩做什么了?一下子就要被全家批判?
李淼淼也哭了,不过她不是默默流泪,而是嚎啕大哭,原本还在控诉三房的众人,顿时被李淼淼的骚操作给搞蒙了。
“爸妈,奶说的对,我不配吃白米饭,就秋宝配吃,我以后再也不说秋宝了,都是我的错...”
李淼淼是真的委屈,上辈子她好歹也是父母手里的掌心宝,想吃什么她爸妈都会满足她,谁知道莫名其妙穿越也就算了,还穿到这么个家庭。
她做错了什么?想吃口白米饭也是有罪了?李家是吃不起吗?不是,完全吃得起,家里两个工人呢。
李淼淼这一嚎,搞得李建设和关春燕怒气值飙升,凭什么李秋宝能吃白米饭,就她闺女不配吃啊?都是人凭什么要区别对待啊?
关春燕越想越气,当着一家子的面直接把那碗白米饭给砸了。
在场的众人吓了一跳,李老太怒火冲天,“老三媳妇,你太过分了,那是秋宝的晚饭!”
“我过分?我有妈你做的过分吗?以前你怎么对我们三房我也就忍了,但妈你今天说招娣不配那就不行,以后只要有我在这个家的一天,李秋宝就别想吃独食!”她女儿没得吃,李秋宝也别想吃。
徐桂芬不乐意了,“吃独食怎么了,那是吃的我男人的!”
关春燕怒瞪回去,“什么你男人的,家里还没分家呢?没分家那就是大家的!”
李建设轻飘飘道:“大嫂,爸妈还在呢,你算那么清楚,你这是不把爸妈放眼里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