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宝拍着李老太的背,“奶不哭,三叔三婶坏,他们欺负奶,肯定是要遭报应的。”
李建斌不由的扶额,心想我的乖乖,你还是别说了,再说你奶可是要炸了。
“还是我的秋宝心疼我,我生的这些儿子有什么用哦。”
被内涵的李建斌,“妈,你别哭了。”
“我怎么不哭,那杀千刀的小贱人抢了我的钱,你不帮着我就算了,你还拉偏架,你是不是我生的。”李老太指控起李建斌来。
李秋宝道:“奶,你不能怪我爸爸,是三婶不讲理,咱们不理她,秋宝去给你抓兔子回来吃,到时候不给三婶他们吃。”
李老太顺着李秋宝的话道:“对,不给他们三房吃。”
就算三房想吃,她也不给。
被李秋宝cut的李建设夫妻俩前一秒还在侃侃而谈,下一秒夫妻俩双双踩空,莫名其妙的跌下了田埂,摔在了刚割过稻子的田里。
跟在李淼淼和李小鹏姐弟俩直接懵了,赶紧跑过去,“爸妈,你们没事吧?”
最诡异的是,关春燕从田里爬起来,哎哟哎哟的叫唤了起来,和李建设父女几个说,“我好像摔到腰了。”
李淼淼赶紧过去扶人,关春燕不让,“你就在那站着,我让你爸来扶我。”
“你怎么回事啊,摔跤就算了,怎么还摔到腰了?”
关春燕揉着自己的腰,“我那知道啊。”她也觉得奇怪得很,不就是摔一跤吗,怎么会摔到腰呢?
“妈,你和爸还是快上来吧,咱们先去卫生所让医生看看就知道了。”李淼淼猜测事情的源头肯定是李秋宝,除了她没谁有那么大能力。
根据小说定律,所有福气包文里的女主,稀罕福气包的将来都会走大运,讨厌福气包的呢则是会倒霉,他们家现在这惨状,估计是应用了后面这一条。
李淼淼在心里痛骂了该书作者一遍,等关春燕俩口子去河边洗干净身上的泥,一家四口慢悠悠的往卫生所去了。
卫生所的医生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知青,姓秦,听队里的人说,因为家里的缘故被迫下乡,算的上是大队最老的一批知青了,秦医生因为迟迟看不到回城的希望,就在大队结婚生子了。
秦医生下乡之前是学医的,后面卫生所那赤脚大夫年纪大了,不能看病,他就被大队长指派去卫生所当医生,队里人平时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都会来找秦医生,队里不少人为此还羡慕秦医生,毕竟当大队医生不用上工,又有补贴拿,比其他人要好的多。
李建设目前就是羡慕秦医生中的一员,早知道会穿越,他就多学几样生存用的技艺了,那像现在,只能苦哈哈的下地干活,他爹娘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心疼他呢。
悔啊。
关春燕也是一脸复杂,当初她除了舞刀弄枪,琴棋书画那是样样不通,就连是个姑娘都会的刺绣,也拿不出来,要是刺绣能拿得出手,说不定还能绣点东西去跟人换钱。
这夫妻俩的思绪飘得老远,而李淼淼看到秦医生后,更加下定了要读书的决心。
只有知识才能改变命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