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什么话?我是个读书人,我怎么能盗用别人的故事?你这是要陷我于不义。”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关春燕给了李建设一个看傻子的眼神,她不就是好心提醒一下吗,怎么就变成陷害他于不义了。
这人脑子指不定有些毛病。
反正李建设很坚决,要是真的投稿,他要自己写故事,绝对不盗用别人的东西。
李建设絮絮叨叨的,关春燕都懒得理他了,拿出她的小本本开始练字。
李建设瞅了一眼,嫌弃道:“这都多少天了,你这字怎么还写的这么丑呢?”
跟小鹏一样,写的跟狗爬似的。
“我没让你看,你给我闪一边呆着去。”这死男人不说话会死啊?什么叫她字写的丑,她闺女都夸她的字写的比以前好了。
李建设撇撇嘴,“不让说不说就是了,发那么大火干什么。”
夫妻俩面对面坐着,谁都不搭理谁。
李建设坐了一会儿,还真叫他想出了一个故事出来,不过由于要写的字太多,李建设好多字都不会写,最后只能用铅笔写他们那个朝代的字体,也就是繁体字。
李建设本来就是秀才公,他那字本来就不差,现在习惯了铅笔写字后,写字的水平早就回到了他以前的水准,要是李淼淼见了,肯定会说李建设的字跟印刷的一样。
关春燕倒是看见了,不过她什么都没说。
李小鹏午睡醒了后,关春燕揣着李建设之前从城里买回来的布,带着李小鹏上舒怡然家做衣服去了。
之所以去她家,当然是因为舒怡然有缝纫机,这台缝纫机是当初舒怡然和萧志国结婚的时候,萧志国给她的彩礼,原先没分家的时候,被萧老婆子用各种借口给借走了,萧老婆子也一直没还回来。
后边分家了,这台缝纫机自然就回到了她的手里,当时关春燕和舒怡然说了做衣服的事后,舒怡然就热情的邀请关春燕上她家做衣服。
还别说,关春燕对缝纫机挺感兴趣的,主要是她没见过这个时代的缝纫机,只听说这个时代,富裕一点的人家结婚就需要缝纫机。
除了缝纫机,还有二八大杠自行车和手表。
关春燕带着李小鹏去的时候,舒怡然正带着斗笠要出门,见她来了,笑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过来了呢,正想出去。”
“你这是出去有事吗?你要是有事,我晚点再来也行。”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晚点去也一样,你们娘俩快进来吧,外头热。”
舒怡然招呼着关春燕娘俩进去,“小鹏要不要喝甜水啊,舒姨给你泡糖水喝好不好?”
“怡然你不用那么客气,给他倒一杯白开水就行了。”
“那咋行?”说话间的功夫,舒怡然给李小鹏端了一杯糖水来。
李小鹏伸手接过,“谢谢舒姨。”
“不客气,舒姨这还有糖,你要吃不?”
“怡然,糖你就别拿了,我家里有呢,你的留着给子安吃就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