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没人回答她。
吃过饭,老两口就去钢铁厂了,他们过去的时候,徐桂芬娘俩刚吃完饭,徐桂芬这会儿正在外头的水龙头洗碗呢,李秋宝收拾完桌子,便在桌子上写练习册。
自从上次考试没考好后,李秋宝比之前努力的多,一有时间不是看书就是写练习册,徐桂芬对此很满意,秋宝要是好好努力的话,肯定不比李淼淼那丫头差的。
两个碗徐桂芬很快就洗好了,刚要回去,就见李老头老俩口直勾勾的冲她来了,徐桂芬没想到李老头老俩口一块来,愣了几秒开始喊人。
李老头点点头,瞅见她手里的碗,“老大媳妇,你们怎么现在才吃完饭?”
老三家都吃完饭好久了,怎么老大家这么慢?
徐桂芬余光瞥见看好戏的工人家属,解释道:“我下班回来的晚。”
这话故意说给别人听的,自从徐桂芬有了个临时工岗位后,没少听见人说她闲话。
这么一说,李老头懂了,倒是李老太咋呼了起来,“老大家的你出去上班了?”
说到这个,徐桂芬嘴角都咧开了,“是啊妈,我都上好一阵了。”
李老太正要说什么,被李老头扯进了李建斌的单人宿舍,李老太不明所以,“你个死老头子,没事扯我干嘛?”
“有话回来问。”哪有人大庭广众之下问这种事的。
直到徐桂芬关上了门,李老太才问徐桂芬上班是怎么回事,徐桂芬把李建斌帮她找工作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着重强调了找个临时工的工作有多不容易。
谷</span>李老太还会不知道?当初李建农的临时工就是勉强进的。
要说找临时工最快的就是李建设,一声不吭就弄了个临时工的岗位回来,等他们知道,人都转正了,李老太之前还和李老头嘀咕过,觉得李建设肯定是沾了李秋宝的光,不然哪来那么好的运气?
当然这事儿被李老头给否定了,要沾光早就沾了,用得着等到现在?
那边徐桂芬问清楚李老头老两口是从李建设那来的,脸上的表情就绷不住了,“爸妈来了怎么不先上我这来?”
李老太道:“门口的同志说你们两口子不在,不让我们进来。”
当她不想先来老大这啊,还不是看门的那个老头子不让进。
徐桂芬生气也没用,厂子确实是这么规定的,但是看李老头老两口空手来,徐桂芬心里又不舒服,觉得老两口把东西都拿去了三房。
徐桂芬的表情那么明显,李老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直说给大房带的东西在李建设那,等他来上班了,就会送过来。
这一刻徐桂芬觉得自己的心思被李老头看穿了,但看李老头跟没事人似的,徐桂芬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她公公就一个乡下人,还能看穿人的心思?
很快,李建设就把放仓库的另一个蛇皮袋子给扛过来了,看到蛇皮袋子,徐桂芬心里终于平衡了点,二话不说就把袋子给打开了,生怕里头少了什么东西。
李建设当不知道她的心思,东西送到,立马走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