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的选择没有错。”于桂莲不知是想挽尊,还是想说服对方。
“你来就是想告诉我这个?”常红有些不耐,现在她们已经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好嘛?
“之前曾贵强说的那些传言可能是真的。”于桂莲左右看看没有其他人,才小声地告诉常红。
“什么传言?”常红挑眉。
“就是有关司音儿的事,我昨天在宿舍里找到了我丢了大半年的银镯子,就在我床头的缝隙里面,这地方我以前也找过,但是根本就没有!”于桂莲声音有些激动,“我跟着司音儿去她的实验室后,当天晚上就找到了银镯子,你说我是不是也被她着变得好运了?”
“说完了?”常红不耐烦。
“你不相信?”于桂莲急了,她可没有撒谎!
“信。”常红敷衍了一声。
“你根本就是没有相信!”于桂莲生气地说。
“你这人烦不烦?”常红烦躁得不行。
不管是不是真的,他们现在已经分道扬镳了!大家别搞得那么熟好吗?
若是曾贵强说的是真的,于桂莲走运,不就代表他们实验室里面的人要倒霉吗?
常红愿意听才怪!
“你怎么这样?我也是好心才告诉你的!”于桂莲羞愤道
。
“收起你的好心吧!你不就想让我们跟你一样都从实验室里面推出来,这样就不显得你特殊了!”常红阴阳怪气地说。
于桂莲性格粘黏糊糊,做事不果断,瞻前顾后,她选择退出实验室,为的是前程,但是真退出后,她又会担心其他人会怎么看她。
“算我一片好心喂了狗!”于桂莲气咻咻地走了。
常红哼了一声,转身进了实验室。
“她来找你干什么?”卢凡一边调试着仪器,一边问。
“还能干什么?想说服我也退出去呗!”常红说。
至于银镯子的事,常红没说,免得吓到曾贵强。
“林芷筠怎么还没到?”常红看了看手表,她已经迟到了半个多小时了。
“打电话问问。”曾贵强说。
常红拨了电话,林芷筠也没接电话。
“又是这样……”常红气闷,要不是吃人嘴短,她现在都骂人了。
“她从没有迟到过,应该是遇到什么事了。”曾贵强猜测。
卢凡的小灵通响了起来,是他同学的电话。
卢凡惊讶地听完同学说的话,转向他们说:“林芷筠在学校门口被安家父母挡住了!”
“他们想干什么?”常红顿觉不妙。
“他们在给林芷筠磕头……”卢凡神色复杂。
“去看看。”曾贵强说完,先一步离开实验室。
常红和卢凡紧跟其后。
几人到学校门口的时候,看到人群多的地方,估摸着就是林芷筠的位置了。
挤进人群一看,被包围的就是安秋爸妈和林芷筠。
“小林同学你就高抬贵手给我女儿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我们普普通通的工人家庭,培养一个硕士研究生出来不容易啊!”安母哭得眼眶都红肿了,努力恳求林芷筠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她女儿一个谅解书,这样她女儿也能少坐几年牢。
“犯错就要担责,从小我妈就这么教导的我。”林芷筠避开他们的磕头,这样强行绑架她出具谅解书,她只会心不甘情不愿,安秋犯错,她来买单?安秋给她添堵,她自己再给自己添堵?
何况,卫冕能修,不代表他的修理就无价值,每天熬夜几个小时就白熬的吗?
“她真的知道错了!昨天晚上她在拘留所里自杀,今天早上才抢救过来,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