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为管用。你到平遥城之前能摆出个六七分的架势,就能把那些个不入气的后生杀个落花流水。”
白起虽是不懂,但照着学了几日后也渐得这剑中精妙,顿时如获至宝,茶不思饭不想,整日整日在后山拿着把木剑在那比划这两式剑招,那受苦的木桩此时已是被削成白杆。门中弟子见了没能看出其中玄机,只道是这小子心急于璞玉试崭露头角,开始剑走偏锋,练些旁门左道的招法了。
言归正传,白起与白屏是姐弟一事也是殷子安在路上跟二人交谈时第一次听闻。先前听得白起讲起,当初那位十八岁入微境的白家天才,好像是叫什么白钰来着,是白起这小子的亲哥。
“那白钰也是你哥咯?”
白屏被殷子安问到这茬顿时愣神,看了一眼一旁假装漫不经心实则手脚慌乱的白起,心中了然,倒也没有故作姿态,坦然说道:“是的。”
殷子安看了一眼白起,有看了眼白屏,发现二人确实有些许相像之处,于是凑近白屏低声问道:“你哥当时怎么死的?”
白屏古井无波道:“叛逃出宗门,被前任宗主带一众弟子围杀。”
“我哥不是叛徒!”白起听罢突然喊了一句,周围的白家弟子皆闻声看向三人,白起自知失态,当即乖乖底下头,一夹马腹,微微提速,来到队伍前方,与白原并排前行。
“白起一直不相信他哥会叛出宗门。”
“你也觉得?”
白屏摇了摇头道:“事实就是如此。”
殷子安笑道:“你又知道了。”
不想白屏突然打了个哑谜:“有些事是不清楚但也要清楚的。”
殷子安没有深究这句话其中含义,只是自顾自说道:“不清楚就想办法搞清楚,既然不信就去找证据。我要是你,就去把那宗主喊出山门,面对面问他。一家家主,连个知晓真相的权利都没有么?”
白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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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然道:“上任宗主一年前就死了,玉岚山现任宗主是上任宗主的胞弟孙茂然。”
殷子安抚掌笑道:“你看,你哥白钰这事定有隐情,不然这幕后主使怎就在一年前暴毙了呢?真是天道好轮回,你说他这算不算罪有应得?”
白屏闭口不言。
殷子安继续说道:“这孙家在宗门里地位不低啊,几任家主都是姓孙。”
说着殷子安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白屏的神情,失望发现后者脸上并没有任何神伤。
“白家式微也不是这一年来的事,不然也不至于沦为宗门旁支。孙家人才辈出,在宗门里一家独大也是情理之中。”
殷子安依旧口无遮拦道:“是啊,这白家后人怎么就不晓得争口气呢?”
白屏依旧面不改色,殷子安只觉得这女人跟白月儿比起来简直无趣到了极点,油盐不进,难不成是尊铜佛转世?
此去平遥城路上白家一行人在几个重镇均有停留,大都是补充些路上的物资。距离宗门内比还有些时日,一行人走得也就随心许多。
“过了前面的走马坡,离平遥城也不远了。”
一行人走得极慢,白起索性牵马步行,右手提着木剑,不断挥舞着那两招剑法。殷子安看了一会儿,估摸着也有六七分火候,更有一两分神似,倒是颇为难得。
“你要是悟到个五六分神似,估计也就入得一阳境了。”
白起回头惊喜地看向马上的殷子安:“当真?”
殷子安神色得意:“我何时骗你?”
一行人来到走马坡,遂原地休息,殷子安四下观望了一番,走马坡居高临下,正对着白家众人休息的这片密林,倒是个设伏的好地方。
殷子安这一路上都在琢磨,此番护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