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升有百害而无一利,更有甚者经脉受损,因此跌境出气也不是鲜闻。不是说几年前玉岚山宗门改制,说是要走正道,这害人的秘法便被宗主禁了么?怎么,三长老还是舍不得我这一身堪比入微境界的修为?”
心中所想被殷子安一语道破,孙征脸上顿时青白不定,就连其身边的门人听闻也免不了一阵悚然。
殷子安自是不会给其多余解释的时机,当即说道:“要我进你们玉岚山自然是可以,不是说你们宗门前些日子大长老被人所杀,这不正好空了个位置出来。殷某人不才,可今日一见贵宗一帮猫猫狗狗,自觉一个大长老之位,还是足以胜任的。”
饶是以孙征这般高超的养气功夫,在殷子安这般咄咄逼人之下也免不了破功,顿时怒道:“小子满嘴胡言,待老夫今日擒了你,定让你生不如死!”
殷子安讥笑一声,轻声道:“这就按耐不住了?老匹夫装什么世外高人?”
只见那孙征手中拂尘暴涨出千万白丝,向着殷子安缠绕而去。殷子安轻笑一声,忽的回想起离开泰安城那晚的一剑截瀑,可让那九龙潭水逆流三丈,面前这老头这一道拂尘算个什么回事?殷子安也无拔剑之意,当即手成剑指,剑气缠绕上那拂尘,顷刻之间便将那白丝斩尽。
孙征见拂尘尽毁,也无异色,当即从那拂尘中抽出一把形状怪异的铁剑,两侧为内弧,剑尖圆顿,形不似剑更不似刀,像要取那中庸之道,只得做成这般怪异模样。
殷子安一挑眉道:“竟是个剑修?可连佩剑都是这般装神弄鬼,真就是老脸不要了?”
殷子安也不急于进攻,一剑斩瀑逆流的本事过于惊世骇俗,自己才在这交州闯荡多久,太过惹眼终归不是好事。可要是因此被那玉岚山当成了软柿子肆意揉捏,以殷子安自视甚高的脾气自是忍不下他人蹬鼻子上脸的。
“且看你有何本事。”
“启云你且退开。”
孙征一掌将身后的病态男子轻轻推开,一手执剑,一手执剑划过剑身,剑气当即如离弦之箭般向殷子安暴射而来。随即孙征将剑向空中抛去,那钝剑悬停在空中,剑尖缓缓指向殷子安所在方位。
那道剑气受了牵引,直射向殷子安眉心处。殷子安右手轻起,向上托举,便是将那剑气往头顶轻抬了三分,称不上凌厉却有千钧重负的剑气擦着殷子安头顶不足三寸的距离掠过。
孙征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但紧接着剑气一分为二,自殷子安身后两侧再度袭来。
殷子安心中暗暗讥讽,这老匹夫功夫不到家,御剑不成,只能耍些牵引剑气的小手段,也就这般气量了。这要是让那日在延城天源居遇到的那位布衣剑客来,多半是连这剑罡都不屑去多看一眼,我便是那千万剑,自是千万剑如我,御剑千万,剑气自冲斗牛,那一道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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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失手算什么,我自有千万剑气杀你。
只不过兴许是得益于剑尖的圆顿,这孙征的一发气力未使得那般势如破竹,在倾泄了七分后自有三分存意,并随着下一剑,辅以玉岚山功法,几剑下来皆暗怀崩劲,如有撬壁之力。殷子安曾点评那玉岚山功法后继无力,这老匹夫倒是取了个巧,将前一剑之力化为下一剑起势,进而使得那一生二,二生四的剑意如涟漪往复,极大地延长了崩劲之力。这不过这招对于不通其法的寻常江湖人士而言自是玄之又玄地高深手段,可惜落在殷子安眼中,却是连那“清平剑法”的皮毛都不及。
“清平剑法”只讲究两剑,两剑复绵延,似是与这孙征的取巧手段有那共通之处,可要知道这“清平剑法”中“清”“平”两式剑招一剑便是一剑,一剑尽出毫无存力之意,却能辅以下一剑千钧之势,层层叠起如那葫芦口百丈大潮,铺天盖地。殷子安便是得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