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人出手,就轮不到我们两个多此一举。这些事你燕六姐早就算计好了,我们照做就是。”
三两双手一撑下巴,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大哥,你说你要是哪天遇到那个使剑的,能有几成胜算?”
“说不清楚,此人今日未出全力,仅是这样看下来,我自觉胜算不大。”
三两先前才说过自己大哥的好话,一听这使剑的小子修为更甚,愈发郁闷,只是揉着脸颊自娱自乐。
过了一会儿,三两突然仰起头笑道:“没事,到时候有我帮大哥,就是那玉岚山老祖宗来了也是半点不虚!”
……
殷子安将昏迷中的白月儿带到白屏身边,自是不必多说,白屏起身取出针砭,开始替白月儿解开经脉。
先前一战殷子安对白锡淳多有留手,这些白屏都是一一看在眼里,知道这自是殷子安给自己留的那三分薄面,那一道惊鸿之力甚至不及走马坡下一半之威。
白屏行针时,殷子安端坐一旁。半日过去,白月儿渐渐转醒,醒来第一眼便见到那一身锦衣的家主白屏,当即起手就要一掌挥出,却被殷子安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挡了下来。
白月儿这才见到一旁的殷子安,顿觉惊讶。
殷子安没有解释,说道:“你先运气,且看周身可有不适?”
白月儿收回一掌,瞪了一眼白屏,这才起身盘腿而坐,入定后行气周身。殷子安静候一旁。
半刻过去,白月儿睁开双眼,看向殷子安点了点头。殷子安将佩剑挂在身后,上前扶起白月儿,继而看向白屏说道:“这里离平遥城不远,你自行寻路回去。”
白月儿看了一眼殷子安,眼中似是有天大的秘闻要讲,正要开口,却被殷子安一个眼神示意,心领神会地又将话给咽了回去。
殷子安转身便走,临行前提醒道:“不要想着跟来,你还没那个本事。”
“且慢。”
殷子安转过身皱眉道:“还有何事?”
白屏一时神情挣扎,咬牙说道:“借剑一用。”
殷子安看了一眼白月儿,心中了然,遂取下身后佩剑,丢给白屏,继而背过身去。
再转过身时,白屏半边脸已浸在血中,那右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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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空空荡荡,只有一道两指宽的伤口,正向外涌着血水。
白月儿一皱眉,这女人怎对自己这般狠心?
殷子安没有多说,接过白屏手上的剑,手心微震,将那剑身上的血气抖去,收回鞘中。
“告辞。”
殷子安领着白月儿一路下山去。
路上白月儿按耐不住多问了一句,殷子安轻声说道:“其实她要是不借我这一剑,我还真想不通她此番要如何破局,是亡命天涯,做个江湖郎中此生再不入交州,还是就在那山上找个石头一头撞死,一了百了。”
“此话怎说?”
殷子安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道:“那日平遥城外走马坡下,玉岚山的人设计杀我,本该是个两边不死不休的局面,却被我一口气杀了玉岚山的几位高手,见得形势不妙这白家的家主主动送上前来,作为人质让我掳走,算是各给两边一个台阶,这样一来算是救下了本该被我一掌轰死的玉岚山三长老,也能让我顺理成章的离开,此番行动失利的白家众人也算是好给宗门那边一个交代。”
白月儿心思通透,自是很快领悟到其中利害,不禁说道:“这白屏倒是八面玲珑。”
“方才那一剑更绝。走马坡一战玉岚山损失惨重,白家家主更是被人劫走,白锡淳押送白家仇敌回宗门的路上也遭到伏击,双线失利,势必要有人站出来给一个交代。她一介女流,经此动荡被人抓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