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用扇叶划向他的手腕,好在牛头反应够快,扇叶只是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划出了一道口子,我直到现在才看清他手中所持的是一把乌铁薄扇,看似轻柔,实则质地坚硬。
“呸,这么打可一点也不痛快!”牛头不满地抱怨了一句,手上不停,连砍出三刀,逼开鸡鸣的乌铁扇,把鸡鸣刚刚抢占的先机又重夺了回来。
此时虽然多出了两男两女这四名小一辈的邮差,可牛头马面谨记着阎罗王的教诲,始终不敢再下狠手,眼见这四人无法避开他俩的一击时,会主动撤招,然后再度给了几大邮差可乘之机。
照这种打法,牛头马面早晚吃亏,他俩受阎罗王的嘱咐,不得误伤性命,那不就是说,在场的邮差们都可以有恃无恐地放心大胆来攻他们俩,顶多就是冒着受些伤的危险,而他俩则不一样,斗的越久,气力损耗也越大,早晚会被累垮的。
“十妹,我们也去助他们!”这时我听到日出冲着笑听师祖说了一句,却发现笑听早已先一步,摸起地上一段断裂的桌腿,当做她惯使的匕首,刺向鸡鸣的肋下。
鸡鸣的眼光一直在瞧着马面的剑尖,目不移,头不转,空出的左掌斩在的那半根桌腿之上,轻巧挡下了这一击。
更令人难以相信的是,斗到现在,除去实力最弱的人定和日入之外,其余几大邮差也都开始微微喘着气,就连仗着手中大刀招数威猛的牛头也累出了一头的汗。
只有鸡鸣一人,还是轻描淡写的化解着攻来的招式,面色依旧平稳如常,不知他是在故作轻松,还是在有意隐藏实力。
到了这个时候,也只有先打败了鸡鸣再说,我把金锁收回身上,也冲上前去,正好又一次对上了晡时。
他一见我也不答话,目光中放射出的仇意我却看得一清二楚,他持着手中的那柄金斧就砍来。
我摸出当初从周大山手中没收来的短刀,也迎上前去,瞬间就与晡时的金斧硬拼了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