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县令心头发寒。
皇族的人。
虽然不能判断眼前这人的真实身份。
但是单单从对方的年纪上来看,眼前这位多半是某位王爷的世子,亦或者是那位……
司令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的身子彻底僵住,压根就不知应该如何反应。
眼见这是县令终于消停了,那护卫首领留意到陈牧向自己的方向递了个眼色,便也退了下去。
两个护卫上前将那县令从地上拉起县令,愣愣的看着陈牧,陈牧走上前一步,缓声问道。
“我问你,你和柳公子是什么关系?”
“柳……柳公子?我和柳公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县令被吓成了软脚虾,茫然的重复着陈牧的问话,却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是什么关系呢?
如果他隐瞒了的话就是重罪,如果他在此时坦诚道明自己和柳公子的关系的话,那那这事情怕是不好办了。
“大……大人,您是谁?您究竟是谁?我错了,不过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那柳公子将这些女子请到自己府邸的用意。”
“我只是听那柳公子说这是一件好事,便想过来说服那些女子答应我提出的要求,那些女子都是一些盲目又不知世事之辈。”
“我思量着她们没什么见识,就想着,如若她们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我就强行带人去了那柳公子的府邸,等到她们尝到了甜头,自然明白我的好意。”
见那县令到了这时还在为自己说话,不知悔改,那几个女官当即便愤怒的冲上前,对着陈牧说道。
“这位大人,你可莫要信了他的话,他是知道那位柳公子的用意的,我在之前还瞧见他和那柳公子出入茶楼,似是在商讨与我们这妇女保护府衙那女子的事。”
“当时我也担心我是误会了这个县令的意思,便派人打探了一番,从这县令家中的家仆那问清事情的真相。”
“他就是想将这些女子骗入到柳公子的府中,等到事情成了,柳公子就给他一大笔银子!”
听到那女官这样说,县令眼皮急跳,他猛地扭过头向着那女官的方向看去。
正准备怒骂那女官莫要含血喷人之时,陈牧便冷声说道。
“这种事,若是想查的话,我能查清,如若查清的话,你这县令的位置也坐不稳,你倒不如现在就将事情的真相告诉我。”
“说不定我还能够留你一条命。”
见陈牧这样说,那县令又哆嗦了起来。
他咬紧了牙关,低下头又瞥见了自己脚边扔着的玉佩。
只是玉佩而已,这人却说要要了他的性命。
那县令的脑海闪过了无数个念头,究竟要不要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