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晴在听陈牧说完之后,亦是暗暗咋舌,她没有料到那钱地主居然是个如此狡诈的小人。
“如果钱地主真的打算这样做的话,那他岂不是想要逼着秦家走上绝路,秦明害死了镇上村民的牲畜,这事一旦传出,日后哪里还有人敢找秦明为自家牲畜看诊。”
“秦家人被赶出了村子,有没有土地做倚仗,他们一家在外要如何过活?”
蒙晴皱了皱眉如此说着。
陈牧听闻蒙晴这样说,则是摇了摇头。
那钱地主只看中自己的利益,哪里会考虑这些。
蒙晴见状,亦是沉沉的叹了口气,眉头紧锁。
陈牧和蒙晴正说着话的功夫,前方村民聚集之处,秦明也和村民们吵了起来。
他自诩自己平日也算善待村民,结果他倒是没有料到,这些村民竟是因着他人之言,而意图将他赶出村子。
秦明抬手指着众人。
“我在咱们村子中,为你们的牲畜看诊,从未收过太多银钱,如果谁家有困难,我甚至还会为他们的牲畜免费看诊。”
“那草药的钱可都是由我家自己出的。”
“我自认为我待大家不薄,但是大家却因为这口说无凭的事意图将我赶出村子,我可真是太失望了。”
“我说了,我没有害死赵老汉家的驴子,如果你们不信,也可以用我的草药去试,我愿意拿出草药给你们,如果能够证明我的清白,哪怕是将我家的药库搬空,我也愿意。”
“可是你们却不愿意试,只听凭他人之言,便将我定罪。”
“另外钱地主家的鸡鸭是如何死的,我也不知,如若钱地主真的怀疑我对他家的鸡鸭动手的话,那为什么不在当初鸡鸭出事之时便来找我,而是在今日忽然发难?”
“依我看,你们就是落井下石,我没有害死赵老汉家的驴子,草药就在这儿,如果不信,你们大可以去试。”
“如果你们连试都不愿意试,就意图将我和我的家人赶出村子的话,我是不可能离开的!”
秦明说完这话,将怀中揣着的布包拿出丢在了地上。
众人瞧见秦明这个样子,则是皱了皱眉,终于闭上嘴,没有再继续多言。
秦明冷冷的环顾着周围,钱地主见秦明这幅模样,则是有些不耐地皱紧了眉头。
他没有料到,秦明竟如此执着,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继续留在村子,也会受到村内人的排挤。
不会有人再敢让他为自家牲畜看诊,他原以为在秦明声明狼藉的情况下,他会和自己的家人离开,结果……
“我之所以在今日发难,是瞧见你害死了赵老汉家的驴子之前,我家的鸡鸭死了,我也没有怀疑过你。”
“虽然当时心生疑虑,我身边的这位先生也告诉我,你喂给我家鸡鸭的药有问题,可是出于对你的信任,我还是将这件事压了下去。”
“直到今日我意识到事情不对,我才想将这件事公之于众,以免你在日后又害死其他村民家的牲畜,那些牲畜对于村民来说可都是命根子。”
“自打太子殿下下了政令,鼓励大家养鸡鸭,以防止蝗灾爆发,咱们村子村民们就有不少都回来养鸡养鸭了。”
“如果再有村民家中的鸡鸭出了问题找到你,你又用错了药,亦或者是刻意使手段,将村民们的鸡鸭害死的话,那你这不是害人性命吗?”
“那些鸡鸭被害死了,你让这些村民如何活,我们家那二三十只鸡鸭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如若换成普通农户家的话,买上二三十只鸡鸭养在自己的家中,也是一笔不小的花费了!”
秦明听到对方这样说,立时抬头向着钱地主的方向看去,钱地主说的这一切是基于他真的将这老汉家